白若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才现这家伙还蛮在乎自己的容貌啊。
“男人有点疤不要紧,就是你别拿头挡着,对伤口愈合不好。”白若竹说着将他的头撩起了,她已经猜到他是不想她看到了。
“呃,我胳膊不好抬,你帮我梳梳?”江奕淳眼睛又亮了起来,灼的白若竹不敢直视他,只好拿了木梳,让他坐到椅子上,给他梳起了头。
她一下一下的竖着他有些杂乱的头,看来他这几日真的没能好好梳头,好像地方都不太能疏通,而他原本黑亮的头也有些枯乱,暴露了他这几日奔波忙碌。
江奕淳则借机凑近了白若竹,悄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十分香甜,就跟梦里时一样。
“你那日是怎么给我喂药的?”江奕淳突然开口问道。
白若竹手上抖了抖,一下子拽断了他几根头,江奕淳嘴角抽了抽,忍住了疼痛。
“不好意思。”白若竹有些尴尬的说道,“就是我自制的药丸,扒开你的嘴巴硬塞进去啊,你还差点咬到我手指呢。”
好在白若竹站在他背后,也不怕被他直勾勾的盯着了,大胆的编起了谎话。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是如何口含药汁给他喂药的,更不会告诉他,她被他夺去了初吻,还不止一次的深吻了她。
“哦,这样啊。”江奕淳的语气有些失望,似乎这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白若竹动作不算快,半天才给他梳好了头,就这样江奕淳都觉得太快了些。白若竹给露出的伤口消毒,然后涂上了草药。
“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白若竹看了眼窗外的月色,下了逐客令。
“我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要离开几日,不过你放心,那个杀头头子已经被我解决了。”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听了一惊,“解决?是干掉了?”
江奕淳点了点头,“这种人不好明面上去抓,留着也是祸害,只能杀了,只可惜没问出背后的主使人。”
白若竹松了一口气,她就说那人迟早要成为一具尸体吧,果然不足为惧。
“其他杀手也四散着逃走了,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我要回去汇报此事,所以快则五日,慢则半月才能回来,你……”他说着顿了顿,“多多保重身体。”
“好,多小心。”白若竹有些呆呆的应了一声,她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就是半个月也不算长,只是她总觉得这人跟她有太大的距离,仿佛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她才不敢跨出这一步,才回避着自己内心的情愫。
江奕淳默默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逼的太急了,最后看了白若竹一眼,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