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瑭哪里理会北虞,只把头埋在北虞的娇躯上……
从挣扎,到安静,到迎合,北虞已经止住了泪。
他好坏,他就是好坏!
……
掌灯时分,魏羽瑭拥着北虞躺在小炕上,北虞的小脸埋在魏羽瑭的臂弯。魏羽瑭声音极轻,“我是不想告诉给你那天的事,因为毕竟救你时,你衣冠不整。女子哪个不看重自己的名声,若是你知晓那天救你的是你的夫君,我不敢确定你心里会不会存着疙瘩。”
北虞在魏羽瑭的臂弯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魏羽瑭低叫出声。
北虞抬起脸来,“从我嫁进来,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落了俗的女子么?你的事,我原不该多问,可是关于我的,你倒要和我说个清楚,特别是这一件,你救了我的命,我又岂会计较那些个。”
魏羽瑭嘿嘿笑了两声,“说得也是,我应该庆幸才是,你的身体只被我一人瞧见,我倒早该直言相告。虞儿,你说,若是我早些把此事告诉给祖父,他老人家听说你被我看个光,会不会早些请旨给咱们指婚呢?”
听着他不着调的打趣,北虞脸上一红,啐了魏羽瑭一口,“臭美的你。”
魏羽瑭收住笑,轻声对北虞说道,“有些个话,我倒也该告诉给你。我是会功夫的,只是悄悄学的,府里的人并不知晓。还有一事,你存玉佩的合宝钱庄……也是我开的。”
这些北虞更为吃惊,怎么会是他开的?祖父不是说是个不大的钱庄么?因信誉好,又不扎眼,才会把银子存在里面,结果存来存去,存在了他的口兜里了。
魏羽瑭吻了吻北虞的额头,“合宝钱庄是我悄悄开的,府里的人也全不知晓。”
此事他倒可以不告诉给她,现在说出来,想来并不想和她生分。至于他功夫到底和谁学的,又是在哪学的,还有他去普照寺里做什么,北虞也不想深问。魏羽瑭想说时,自然会告诉给她了。
“此后关于我的事,你不许瞒我。”北虞仰头望着魏羽瑭。
魏羽瑭轻轻一笑,“全凭三奶奶作主便是。不过,虞儿,我还想问你,你是不是心怡罩着面的我,故意露出半臂香肩,以此来勾引我的?”
北虞气得七窍生烟,那时是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的韩良眼看要生吞活剥了她,她认识他老大贵姓,还有闲心勾引他?
“魏羽瑭,你无耻!”
魏羽瑭笑得更欢。
北虞嗔着粉面,捶了魏羽瑭的胸口,“你来告诉给我,你是怎么知晓我在常平侯府里受了委屈的?”
“那件事啊?”魏羽瑭笑了笑,“你且不知晓崔嬷嬷的男人是个极好酒的么?只要有好酒,管叫他都能把家谱背出来,更何况是你们府里的那些子事。他都告诉给我了。”
他竟然和崔嬷嬷的男人搭上了线了?他的手伸得还真够长的。
“那那把匕呢?”
“是我师父给我防身的,其实我也是想探探你的性子,见你执意不随我走,多少也在我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