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兴致,跑到这里来散步了。”以蔚哂笑了起来,一直将自己关在营房中的诸葛,到方言出场时,才舍得出现。
“我的事情都完成了,不出来,再闷下去,会病的。”活动活动了臂膀,这双臂膀虽无缚鸡之力,却可以折杀敌军万万千。
“你们两个要打架了么?继续。”近距离的,他蹲下来准备观战。
“你没关城门,跑来看热闹,有危险的。”以蔚向后瞄了瞄,看着洞开的城门,感觉有些不妥的提示道。
“城内的人太多了,放不下,正在整兵,等一下会出城列阵,这外边多好,地方宽广,视野宽阔,人家远道而来,目的也是要出城相助,关在城内,太憋闷。”
无视于百万磐军正当眼前,两人如唠家常般在主战场说些让人甚觉蹊跷的言语。
有磐军的斥候跑向了主帅处,却附在广宁子的耳边耳语了起来,诸葛眯起了眼,看着那神秘兮兮又神情紧张的斥候,摇头叹息了起来。
比起冥云来,他们的动作慢太多了。
“方言,下来。”一招手,方言端坐于马上的身子僵了僵,有些不知所措,身后百万磐军,现在这样,行么?
“来来来,”不停的招着手,方言却并末因此翻身下马来,只是一夹马腹,缓缓的朝诸葛走了去。
“你家师父,与以蔚比起来,谁强些?”
“不知道。”冷着一张脸面对着诸葛,她确实不知道。
“进城去吧,等下会很乱。”一摆手,这个都不知道,当什么别人的徒弟。
“嗯。”一脸的漠然,很是听话的朝着参原合的城楼走了去。
反应这样的冷淡,让诸葛噘起了嘴,站起了身子,扭了扭腰,抱胸好整以暇的面对着磐军。
城楼上的司玉林握紧了拳头,城下的人,简直,太过份了!
“嚯嚯,国师大人,你的徒弟,又叛变了。”韩梦愚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原来满是血腥气息的战场,被诸葛的一搅和,竟显得异常的怪异。
广宁子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将军,硒奈十五万援军与万历太尉于承宗的七万援军,已经抵至参合原了。”
“呃。”这句话确确实实让韩梦愚收起了笑容,“没想到万历会玩阴招,临时倒戈。”
“将军,你上吧。”现在,也就剩下主将能与德天的主将对阵了。
“早有此意!”韩梦愚一甩缰绳,白马走向了主战场中心。
不能输呀,这一局,定不能输!广宁子半眯起了眼,最后这场对决,磐绝对不能输。
将视线从战场调向城楼之上,参合原,即便有再多的援兵,这一战,他是定要夺下的。
“来真的了啊。”诸葛退了几步,觉得可能不大安全,便又退了好几步。
韩梦愚的剑已经脱鞘,长剑对长枪,看起来总是觉得怪异,却又是他一心所祈盼的对决,一场怎么打总也未打完的对决。
司玉林在双方的主将在进行对决时,步下了城楼。怒气冲冲的执鞭走向了马厩,准备牵马出城,在城门处遇上了李斩,李斩呼叫了他一声,他竟头也不回的朝城外冲了去。
他是去捉奸细的吗?
摸了摸下巴壳,李斩望着绝尘而去的马儿,独自朝后方援军走了去,不多时,参合原城内一片哀号,新来的十几万援军中,不少的士兵纷纷倒地呻吟不止……。
打得正酣的两人被一条长鞭的掺入而中止,两人均不解突然出现的司玉林究竟想做什么。
趁两人短暂的呆,那条长鞭竟两边开甩,同时打向了梁以蔚与韩梦愚,鞭尾划过两人,盔甲竟被一鞭击凹,司玉林握着铁鞭的手柄一震,那长鞭似有自己的生命般又灵活的翘动起来,甩南打北,让人防不胜防,划过脸颊与手背,便是皮开肉绽。
韩梦愚与梁以蔚快速的对望了一眼,举起手中的兵器便向司玉林打了过去,耐何韩梦愚的长剑再锋利,也无法砍断司玉林的铁鞭,而司玉林更是不顾一切的向两人起了攻击,鞭子在他的手中被运用的出神入化,从未与使鞭子的人对决过的两人,一时觉得难以应付,一条长鞭便将善于枪剑的两人搅缠的死死的,看起来不能立即致人丧命的长鞭,在司玉林的手中变成了杀伤力极大的夺魂索,耳畔不停的传来了“呼呼”的响声,那是鞭子在空中舞动时所带起的风声,“啪”的一声,坚决果断,便是她或者他又被抽中了,麒麟与白马的身上更是被鞭子抽的伤痕纵横,马儿尽量的不乱了自己的方寸,极力的躲闪着鞭子的落下。
偶尔,鞭子落在了地上,便场起了大量的土沙,主战场的三人对决,看起来纷乱不堪。
“他疯了,我们的将军疯了……。”城楼上,沙旦不敢置信的叫了起来,司玉林,原来是一个疯子。
诸葛对三人的对决看起十分的起劲,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如此激烈的打斗,是一种挺新鲜的体验,城内有人跑了出来,在诸葛正看在兴头上时,匆匆的将他拉回了城内。
麒麟怒了,身上挨的鞭打让它疼痛不已,不停的鞭打激了他的戾性,许久以前,司玉林也曾因为想要降服它而对它进行过鞭打,如今那铁鞭又落在它的身上时,当时的恨意与愤怒又暴了出来,迎头顶着铁鞭的威力,不顾一切的朝着司玉林奔了去。
司玉林还未注意到麒麟的不对劲,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名主将的身上,挥鞭一卷,鞭尾丝毫不差的卷上了韩梦愚手中的剑柄,只挥臂一拉,长剑脱离了韩梦愚的掌握,“咣当”一声飞扔至远处,接着一个回抽,鞭如灵蛇又缠上了以蔚的腰,催马一奔,不需要司玉林的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