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酒疯子的一顿骂,那道路两旁的坟茔地上是小旋风一个劲的刮,虽然是阴冷的要命吧,不过还真没出啥事,这吴叔跟在酒疯子身后胆战心惊的两个人就从坟茔地当腰穿了过去!
“看看吧,看把你给吓得。”等穿过了那片坟茔地,这酒疯子又来劲了。
对着吴叔喊道:“我告诉你吧,俗话说的好,这鬼怕恶人,我今个就是一顿的神撅了,谁能把我给咋地了?”
“好好,我们快点的走吧!”这吴叔一看还真没啥事,这嘴里一个劲的念着阿弥陀佛,催促着酒疯子快着点的走。
这接着还没走上二百多米呢,眼见着前边不远的道路中央,那就杵着一高一矮两个人。
黑灯瞎火的也没看出来两个人是个啥打扮,反正还没等着到了跟前呢,就听见那两个人在那里吵吵。
“我说那个人我们就该着要带回来,你死活的不让,这回好了,看着回去了咋跟阎君交代!”其中一个尖细嗓音的人说道。
“是我不让吗?”旁边那个嗓音粗重一点的人说道:“那人寿禄不到,你让我咋带?”
“那不死,还非得给掐吧死不成?”
“你啊,就是个较死理的玩意,管那么多干啥,阎君那里的生死簿上名字都勾了,就是带错了,那也不管我们两的事了!”
尖细的嗓音接着说道:“我可是告诉你,这带不回去死鬼那可是我们两的事,你最好掂量一下,我这等你一会儿。”
这赶着听着两个人争吵,这吴叔和酒疯子可就眼瞅着就走到了两个人的跟前了。
这吴叔是越听越不对劲,啥阎君生死簿的,这咋跟唱戏里的那个台词差不多呢!
这阎君不就是那地府里的阎王爷吗?
这是两个唱戏的人,半夜里跑到这荒郊野外的来对台词来了?
“哎,老哥,你听明白他们两在说啥了吗?”吴叔忍不住的问酒疯子道。
“管他说啥呢,我们走我们的路,他们要是敢冲撞我们,我今个就削他们了。”酒疯子说话还是不靠谱,看样子这酒劲还没过去。
“不对,这咋像是在念鬼嗑呢?”这时候也走到两个人跟前了,这吴叔借着月亮地,对着两个人一打量,当时就腿肚子转筋迈不动步了!
那俗话说的好,没吃过肥猪肉,还没看见过肥猪走。
眼前的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个的瘦得一把的骨头,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那长袍穿在他的身上那简直就是一件大披敞,随风呼啦呼啦的直摇逛……
小脸长长的,煞白的颜色,薄薄的嘴片子鲜红鲜红的,两腮塌陷下去,还抹着一个圆圆的小红脸蛋。
眉毛像豌豆一点点,下面一双倒三角的小眼睛,头顶上顶着一个尖尖的高帽。
再看那矮的,身材短粗横肥,一身黑色的长袍紧紧的箍在身上,面色如锅底灰,嘴唇子厚重,血红血红的颜色。
浓重的眉毛,一双大牛眼珠子叽里骨碌的乱转,正盯着吴叔两个人看呢!
两个人的左手都提拎着一副程亮的锁链子,右手拿着一个白色的招魂幡。
“我的妈呀,老哥快点的跪下,这是地府里的黑白无常老爷啊!”这吴叔一见,认识啊。
自己喜欢看戏,这一看这长相打扮,那就是地府里的阴差,黑白无常啊!
“啥玩意,黑白无常?”这前边的酒疯子一听乐了说道:“笑话,我又没死,还没归他们管呢吧,我给他们跪啥,不跪不跪!”
这吴叔一听,这酒疯子又要犯浑,这回可是不比在酒桌上了,那个是挨一顿打,这回再犯浑那可是要命了!
想到了这里,扔下了手里的自行车,上前一把就去拽那个酒疯子,按住酒疯子就给黑白无常磕头。
“两位老爷别怪,我们也就是路过,没想着冲撞两位地府老爷,别见怪,别见怪,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这吴叔拽着酒疯子接连的对着黑白无常磕了几个响头,站起来身子,就想着走。
“站住!”突然的一声喊,那个白无常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