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吴叔啊,我爹他是病了,这不在炕上躺着呢,人一直的昏迷不醒,看着怕是不好!”翠儿一见,立马的起身,把那个吴叔给让到了屋里。
翠儿带着那个吴叔进去了再就没出来,我们几个吃了一个溜饱,反身的回到了东屋,接着干我们的事情。
很快的那些个印子钱就打完了,这翠儿可是没少买,这二愣子给留下了一些,说是晚上那边的老头有用,那裁完的高高的摞了四摞子。
“愣子哥,那边的老头心口窝上的那个啥阴符是谁给拍的啊?”待着没事,我想起来这个茬来了。
“是鬼差,黑白无常。”二愣子随口的答道。
“啊,黑白无常,那黑白无常咋还把老头给拍了呢?”我一听这也太离谱了吧。
黑白无常我知道,那是专门锁死人魂魄去地府里的鬼差。
听说人之所以咽气了死了,那都是黑白无常把魂魄给锁走了。
“就是不知道,我这才让那老太婆想呢!”二愣子神情倦怠的趴在了桌子上了。
看着二愣子困倦的那个样,我也打了一个哈欠,趴在了桌子上了。
“大仙,这个是我吴叔,是我公爹最好的朋友,我把我爹的事跟他说了,他说他想起来一个事来!”翠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说道。
“额?说来听听。”听了翠儿说话,二愣子把头给抬起来擦了一把眼睛说道。
“嗯嗯。”那个吴叔一听,来到我们身边就坐了下来。
“各位大仙好,我那老哥他没事吧?”这吴叔一坐下来就问上了。
“别墨迹,有没有事不是我说了算的,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这二愣子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道:“说说吧,你想起来啥感觉怪异的事了!”
“嗯嗯,刚才我都听翠儿给我讲了。”这吴叔拉开了话匣子。
“要说这怪异的事啊,这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原来在一年前的一天,这吴叔和翠儿的公爹,相约一起到县城下边的一个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去喝喜酒。
这翠儿的公爹,那人是除非不沾酒,沾酒就是一个醉。
而且每次醉酒了以后都必须要耍酒疯,到处的惹事,所以大伙都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酒疯子。
这时间长了,这翠儿的公爹也就认了这个外号了,那任凭谁叫都答应,这个外号也就被公认了。
由于这酒疯子一喝完酒就撒酒疯,所以大伙无论在哪个酒场上碰见他,都不会死气白咧的劝他喝酒,都是他自己随意,喝多少算多少。
可是这次到了外村子,这酒桌上来喝酒的人,哪里的都有,于是这酒就喝出来了高潮来了。
几轮的酒下来,这酒疯子可就醉的不行了!
开始还算是收敛,也只会摔了人家的几个杯子,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可是随着这酒越喝越大,这酒疯子开始说话没谱,把个办喜事的东家给骂了一个翻天,恨不得把人家的祖宗八代给翻扯出来,反过来倒过去的,给反复的骂了八个来回。
这一开始的人家也只是陪着笑脸相劝,可是随着这酒疯子越骂越来劲,这东家这满屋子的亲属,那可是不让劲了!
人家说的也对,你这喝酒喝人肚子里去了,还是喝狗肚子里去了,这生生的张嘴骂人,那就是一个找挨削。
这跟着酒疯子一起去的吴叔,早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这是左拉右拽的到处赔不是,拉着这酒疯子就要往回走。
可是这个酒疯子一上来那耍酒疯的劲,那哪里是吴叔能给拉走的啊!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酒疯子被人家的亲属给摁到了地上一顿的削嘴巴子。
紧接着也不知道是给打迷糊了,还是这犯了酒劲了,这酒疯子竟然躺在地上呼呼的睡着了!
看着嘴巴子都被扇肿了的酒疯子,这吴叔是不知道该咋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