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笑着将两个小家伙按下,递给林翰一个白玉瓶,“这应该是贺君尘现在最想要的东西,你且拿去给他,只说你想法子从我这弄去的,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一些,不出多久,他自然会倚重你,到时你行事也该方便的多。”
林翰双手接过,“多谢小姐,属下必定竭尽全力。”
云挽歌依旧含笑,眼神却冷却了几分。
“我信你,乃是段老被害那次,你其实早已现我的水坠秘密,却从未言语过。我的信任,你不要辜负。”
林翰躬身不动。
杏圆瞄了瞄云挽歌,心说,小姐对我真好。
“不管你是尽全力还是去拼命,贺君尘的信任,你也必须拿下。他既然敢算计我,就不要怪我拿他做铺路石。”
云挽歌双眸浅淡如琉璃,转了个身,看向皇城的方向,“你死我活的血路,入了我的局,一个都别想跑。”
两个小娃娃早已被云挽歌那傲岸清冷如雪巅寒凉的气魄给震呆了。
杏圆心中极动。
林翰握紧了手里的白玉瓶,深深弯下腰去,“属下愿为小姐肝脑涂地。”
云挽歌不见笑意地浅浅一笑。
一直盯着她的杏圆,忽然蹙了蹙眉——怎么感觉……小姐那半边面颊上猩红的胎记,似乎淡了几分呢?
一张如破尘霾而晶莹绝彩的珠露,在恍恍惚惚的朦胧血色狰狞掩盖下,似乎即将露出那最美轮美奂让人望之失魂的绝色来。
……
七日后。
云挽歌站在屈林休面前。
灵力一放,差点没把这活了快一千年的老家伙手里的书给惊掉了。
武士大圆满?!
七天的时间?!
屈林休‘噌’地一下就从石桌边蹦了起来,“挽丫头,你你你这……”
云挽歌淡笑,“师父,七日之期,徒儿按照您给的功法,已修炼至武士大圆满期,不出三日,该能突破武师阶。”
“……”
屈林休有些傻眼,他本来的意思可是叫云挽歌尽力修炼至武气大圆满就好。
毕竟经脉受损……
忽而心头一动,“丫头,你难不成之前武力骤降,并非经脉受损?”
他那时也并未多想,只想尽力周全这个故友之子,又不想提及痛处免得这孩子难受,便没多问也没多查看。
云挽歌垂眸一笑,“只是血脉损耗,使武灵散损,以致降阶,经脉并未受损。”
屈林休呼出一口气,大大摇头,“原来如此,万幸。为师还以为你……”
话没说完,又看了眼这丫头。
云挽歌笑意加深——就算以为她经脉受损,却还是将她收入门下。说话间无一不顾及她的心思情绪。
屈林休咳嗽一声,“可就算经脉受损,你这进步在天神九州也是凤毛麟角,说是天才之资也不为过!”
脸上明显得与有荣焉十分得意。
云挽歌又笑,却并未解释是有水坠空间里,那些能让人疯抢的几百年分上千年份的灵植的助力,以及屈林休给她那本基本修炼功法,加之之前基础。
事半功倍了。
屈林休见这小女孩儿又不说话了,一时也摸不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