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仆延的冷汗几乎打湿后背!鬼都知道,柿子要拣软的捏!
通过近来得到的探报显示,代郡、上谷附近的鲜卑军不多,刘坤已将鲜卑军一分为二,一部分在此,一部分在辽东,若是联军分散,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若东去,比陷入两支鲜卑军的包围之中,可是我能去那儿呢?
苏仆延不确定的道:“我是否可以撤到鲜卑王城避祸,毕竟那儿还有两万兵马!”
乌延淳淳善诱的道:“大王认为,蹋顿悄悄的离开,去了那里?”
苏仆延猛的站起来道:“你是说?”
“不错,他定然去了鲜卑城,此时,鲜卑城内的两万人马,或者被他收编,或者已经被他拐走了!”
“他怎么能这么做!那两万兵马,有7000是我的!”
苏仆延顿感人心不古,愤怒的咆哮一声,颓废的坐回到王座之上!此时心中满是绝望,仿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乌延心里暗暗鄙视苏仆延,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争霸!
苏仆延蓦然想到,乌延进帐之时曾说,是来相助与他的,他一定有办法!
一改高傲的神态,和颜悦色的对乌延道:“汉鲁王若有主意,不妨直言,若是有用,我必有重谢!”
乌延淳淳善诱的道:“辽东王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成为乌恒王!”
苏仆延疑惑不解的道:“代王和上谷王二人关系不错,他们定不会同意让我成为乌恒王的!”
乌延心里冷笑道;若不是因为他二人关系不错,我岂会来找你这头蠢猪。
“若是他二人死了呢?”
“这怎么可能!”苏仆延觉得很是荒谬,不过看着乌延自信满满的眼神,仿佛真是有办法的样子,心中暗道:‘二人若真能死掉,谁还能和我争乌恒王!’
念及此处,逐拿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恭敬的对乌延道:“汉鲁王但请直言,若是我为乌恒王,定与贤弟平起平坐!”
乌延心里一乐,没想到这厮竟然还会拉拢人心,凑到苏仆延的耳边,轻轻的道:
“午时,我设宴邀请几位大王,我势力微弱,二人绝不会防备,大王可布置刀斧手与一侧,摔杯为号,砍翻二人!”
苏仆延沉吟一番,问道:“如何对二人的部下交代呢?”
乌延道:“蹋顿率部离开,大营中空无一人,任务完成后,命刀斧手速至丘力居大营,将染血的武器,扔在那里,嫁祸蹋顿。
再由我出面作证,是丘力居命我邀请诸王饮宴,没想到丘力居竟然出此杀手,我二人是奋力突围,方幸免于难!
凶器出现在蹋顿的军营,而蹋顿本人则不知去向,上谷部、代郡部的将领,会怎么想呢?”
苏仆延觉得计划相当完美,不做便是丧家犬,事成即为乌恒王,一拍桌案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干了!”
乌延心里乐道;此计成矣!
巳时末,代王和上谷王,分别接到了汉鲁王乌延饮宴的邀请。
汉鲁王虽势力弱小,却也是乌恒一王,若想登上乌恒王的宝座,还需此人支持,这个面子要给,逐答应下来。
酒至酣处,辽东王苏仆延将酒杯一摔,后帐冲进百余刀斧手,由辽东王麾下勇将乌科多率领,将代王、上谷王以及身边侍卫砍作肉泥。
乌延与苏仆延二人,装作慌乱的样子,冲出营帐,百余刀斧手按照计划,向丘力居军营跑去!
辽东王按照约定,大喊:“丘力居害我!丘力居害我!”一边喊、一边跑回了他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