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卓叹息一声“了了姑娘,人都说美人迟暮最是伤怀,其实谁又知道我们男子少年怀才不遇才是伤心?”
了了一声叹息“公子红光当头,定当鸿运。”
甄卓哈哈一笑,跟周围的公子哥们一起笑了起来。
只听对面狠狠的门框被打开,甄卓有些讶异“太子遹?”
只听太子遹生气的指着甄卓的脸“甄卓,你们甄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敢说本太子不孝双亲!”
甄卓有些不知所以的看向太子遹“太子遹,您这是?”
太子遹冷哼一声“既然你这作为臣民的世家子弟敢如此编排本宫,本宫不让你知道些厉害,只怕不久之后整个京城之内都以为本宫如何的不孝,既然欲加之罪,那本宫还给你如何?”
太子遹一招手“禁卫军,此人干藐视皇威,出口污蔑本宫,其罪当诛,念及甄家多年来有功于皇族,特赦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拉进皇宫让父皇惩戒!如此不臣之心,不灭之,皇威何在?”
甄卓有些惊惧的声音传来“太子遹,你尚无军权,如何抓我?”
太子遹走近甄卓“你敢推搡本宫,便是对本宫无礼,藐视皇威,来人还不拿下此竖子!”
甄卓虽然不服,但是却只能任由禁卫军压着离开不可语茶馆。一时间整个茶馆充斥了官兵,也充斥了令人不安的杀伐之气。
太子遹看着甄卓被押走,满意的扭头看向缩在一起的贵族公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马尿裤裆,我晋朝何须尔等鼠辈?”
太子遹一离开,这几个贵公子当场吓得低泣了起来。
苏念秋看向抿嘴不说话的宁以恒,看着下楼的太子遹,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不可语茶馆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似乎根本没有被方才的太子之事所恼,依旧繁华依旧。
宁以恒从窗口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着茶“娘子,你跟蓝星菊很好,对吗?”
苏念秋愣愣的点头“怎么了,夫君?”
宁以恒哈哈笑起“也无其他,既然娘子跟蓝星菊很好,不如劝她与甄卓和离吧?”
苏念秋歪着头“那为什么你不担心林佳琳。”
宁以恒眯起眼睛看向苏念秋“你不是最厌烦她吗?”
苏念秋撇了撇嘴“但是她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妹妹吗,你不是很担心林暮祚吗?”
宁以恒负手于后“今天林暮祚回来跟我谈一下这个事情。”
苏念秋楞了一下“只有林暮祚?”
宁以恒点头“你还以为林嘉佑回来吗?你觉得我会帮助林嘉佑吗?”
苏念秋傻傻的摇头“我讨厌林嘉佑,他竟然让你纳妾。”
宁以恒呵呵的笑起“既然如此,娘子又何须担心?”
苏念秋歪着头,有些不安“这茶馆的隔音似乎不好,你这是?”
宁以恒手扣在桌面“这不可语是我的茶馆,你觉得我选的房间会不安全吗?娘子莫要以为为夫是个花瓶,无所长。”
“好一个花瓶,无所长,以恒好久不见。”林暮祚倚在门框上,淡淡一笑“上次一别真是许久了。”
宁以恒耸耸肩“不管如何,你来便是客,进来坐吧。”
林暮祚手关上门,扇子在手心轻点“刚才街上好大的阵势,只怕是以恒的手笔吧?”
宁以恒端起茶水“大红袍,喝吗?”
林暮祚看了一眼苏念秋,呵呵一笑“我又不跟尊夫人一样牛饮,这是让我喝秋茶还是春茶?”
宁以恒手指着茶水笑起“年份。”
林暮祚闻起茶水,轻尝几口“前年的?有些涩了。”
宁以恒拍了拍手“看来,依旧是茶道的高手。”
林暮祚笑起“你不只是让我品茶吧,叫我来何事?”
宁以恒双手一摊“无官一身轻,自然是来喝茶饮酒,跟好友三五成群,乐山悦水而已。”
林暮祚笑眯了眼睛“可惜了,如今的林府只怕没时间乐山悦水,当然我这纨绔的嫡子除外。”
宁以恒放下茶水“林嘉佑在奔走了吗?”
林暮祚笑道“你觉得能上你这不可语茶馆的是能有几人?”
宁以恒皱起眉“贾后那边可是已经行动了?”
林暮祚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林家作死,也不知道老头怎么想的,竟然遂了林嘉佑的想法,这真是气恼我也。”
宁以恒扑哧笑了起来“你也会气恼?”
林暮祚一脸正经“我可是原配的孩子,他林嘉佑不过是继室的儿子,我才是嫡长子,怎么老头只听林嘉佑的不听我的?想不通啊。”
宁以恒摸了摸脸“你长了一副坏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