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了不起,你也好不了那里去。”那姑娘还是坚持道。
“这么些废话!”冷虎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的问话声。“雪儿呀,怎么样了?”
冷虎闻听,立时从腰后拔出打猎用的匕首上前逼住那姑娘低声喝道:“让她离开。”
“是。”那姑娘看到冷虎手中锋利的匕首在眼前直晃,于是小心地回道:“这个客人我接了。”
“好。”老鸨满意地应着走了。
冷虎这才收起匕首,他拿了张凳子坐在门后依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他的举动使得那姑娘感到奇怪,还有这样的人,她对冷虎产生了好奇,她不禁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该知道的别问。”冷虎闭着眼睛回道。
那姑娘不敢有所举动,也只得静静的坐了下来,过了不久,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是不是怕老子不给钱,惹恼了我我一枪崩了你。”是姓胡的来了,冷虎的眼倏地睁开。
听外面老鸨拦阻道:“胡大爷,雪儿姑娘房里有客人。”
“胡说,不是说她一般人不见的吗?”姓胡的喝道,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你让他进来。”冷虎对着雪儿姑娘吩咐道。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他进来你怎么办?”雪儿姑娘既奇怪又担心问道。
“照我说的做!”冷虎喝道。
雪儿只得照办,她在门前对外喊道:“让他进来吧。”
老鸨听了感到惊奇,而姓胡的心里自然一喜,他立时撇下老鸨闯了进来,“这里我会照应好的。”雪儿支走了老鸨,等她关上门回过头来,却看到姓胡的张开手臂像是要扑过来搂住她,但是却不见动弹,而且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只见冷虎那柄锋利的匕首架在姓胡的脖子上,上面已有丝丝的血流下,雪儿吓得不敢作声,只见冷虎从姓胡的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冷冷地问道:“前年冬天,你带人伏击过红军。”
“没……”姓胡的吓得这就想否认,却感到那匕首一用力,鲜血顺着就流淌下来,“大爷,是,是,但那是奉命行事,再说我只抓了几个人,没伤他们性命。”
“现在他们人呢?”冷虎问道。
“我不知道呀。”姓胡的刚说就感到脖子上又是一痛他立即回道:“听说有两个年轻的被押到采石场去了,还有三个后来被关到监狱里,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对了,当初还有一个年青的,可是在半路上病死了,我把他埋在山沟里了。”
该问清的都问清了,冷虎这就想下手除掉这个祸害,他喝道:“像你这样的混蛋,活着也是祸害。”
“大爷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姓胡的一听不妙立即求饶道:“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
而雪儿姑娘看到冷虎要杀人,吓得立即喊道:“别,别在这杀人!”
“哼,这次饶了你的狗命!”冷虎说着用刀柄砸在姓胡的脑门上,姓胡的立时瘫倒在地,雪儿还以为人被杀了,吓得不敢作声,冷虎则从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