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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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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我狠狠地打,看她还敢不敢胡说八道。”赵幽兰气极了,大声指挥下手的看门小厮们。

“住手。”就在王花花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一声天籁之音响起。

这是疾雷的声音,粗犷得很,绝对算不上天籁之音。可是落在绝望的王花花耳朵里却是最美妙的声音。

“你又是什么东西?”赵少敛鼻孔朝天的训斥。

“啪啪啪。”他的话音刚落下,三个巴掌却响起了。

“你敢打爷?”赵少敛左右两侧的脸都肿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疾雷质问。

想他赵少敛作为赵家的二公子,在江南一带虽然说不上大名鼎鼎,可身份也是能拿出来横着走的。没想到这一次刚到京城,眼前的男人就给了自己三个耳光。

士可杀不可辱,不对,谁也不能杀了他赵家二爷。“上去,给爷打,死死的打,往死里打。”

他骛厉地指挥着下人。

定王在京城里向来很低调,他身边的人就更加低调了。

柳家这边的下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定王,当然他们也不会认识疾雷。

听到赵少敛的吩咐,几个看门人立刻狗仗人势从上前去。

疾雷冷冷笑了起来,就这么几个看门狗,还真不够他出手的。

他微微一闪,让出空间来。

暗处的侍卫出来一个,没使劲,几个看门的小厮已经就躺到在地抱着肚子打滚了。

看热闹的人吃了一惊,所有人不自觉地都往后躲闪了几步。

赵少谦、叶昌祯被吓了一跳,他们可没有赵少敛这么莽撞。

“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赵少谦拱手假笑着问。

“你还不配知道爷的名字。”疾雷冷冷地说。

他是跟着秦羽陌上过无数次战场的人,可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疾雷浑身上下都透着煞气,赵少谦见到他猖狂,心里不服气,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公子,救救奴家。”别人不认识疾雷,王花花在叶府里却是见过他的。

她知道疾雷是秦羽陌身边的人,虽然不熟,她也不敢上前靠近疾雷,可王花花还是狐假虎威起来。“瞎了你们的眼睛,这位可是定王殿下身边的红人。”

和定王扯上关系呢?赵少谦等人都吃了一惊。

“我家王爷有令,让柳永溪好好纳了她。”疾雷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王花花。

赵少谦等人一听,心里真是又惊又怒,好个柳永溪,好色也就罢了,怎么还惹上了定王那个煞星。看样子事情不好收场了。

“赶紧让你家大公子出来。”自己不能解决事情,赵少谦将怒气发在了下人身上。

“是,小的这就过去。”守门的小厮哀叹一声,又是一个苦差事。

他连滚带爬进了府里。

不大一会儿,柳永溪就狼狈地进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怒色的叶欣婉。

“这位公子是?”京城里贵人过,小厮又禀明了疾雷的身份,柳永溪并不敢怠慢他。

“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你既然找上了她。我家王爷说了,王妃愿意成全了张嬷嬷的情义,所以,这个人送到了你们柳府,你就好好待她吧。”疾雷冷冷地吩咐。

“等一等?”没等柳永溪说话,叶欣婉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即使定王的身份高贵,可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插手别人后院的事情。”

这话有些过,赵少谦和柳永溪听了冷汗都下来了。

“你是什么东西?”疾雷冷冷地问,声音冷得像冰。

叶欣婉听了差点儿气疯了,她无论是在叶家,还是在赵柳两家,从来没有人敢轻视她。可眼前的一个下人,却质问她是什么东西?

心如刀割一般,她的语气冲了起来,“你又是什么东西?平白无故就抬出王爷的名号到我们府里作威作福,还要硬塞了一个那么下作的东西进府,你安得是什么居心?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对别人后院里的事情会如此上心吗?”

她是聪明人,知道说什么才对自己最有利。

本来围观的人听到疾雷的话,对疾雷还十分敬畏,毕竟定王的名声是摆在那儿了。

可现在听叶欣婉一分析,大家还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定王哪里有闲工夫来操心一个商贾之家后院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疾雷。

果然是狡诈的女子。

疾雷是秦羽陌的人,对叶惊鸿过往当然也很清楚。

眼前这位如白莲一样的女子可不是什么好鸟,疾雷板着脸讽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举起给所有人看清楚。

“哇,真的是定王的人。”

“是真的。”

“她是寄居在叶府的下人,姓柳的既然放出豪言要纳了他,又怎么能出尔反尔?叶小姐将来是我们的王妃,王爷说了,凡是王妃的事情都是大事情。叶小姐重情重义,她是不忍看到府里一直伺候她的老人伤心,才愿意放过这个给嬷嬷抹黑的女人。人送来了,你这个男人难道还想嘴巴一抹,吃完不承认吗?”疾雷的眼神很冷。

柳永溪在他的注视下,心儿有些发抖。

“柳公子,你当初可是再三保证会对奴家好,奴家才瞒着姨母和你好上,难道你现在要抛弃我们母子两个吗?”王花花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她捧着肚子,将自己背主的事情隐瞒,只扯上了柳永溪一个人。

柳永溪眼神又是一抖,他有些为难。

即使他背后有人,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身后之人也不好为了这点儿小事情就出面。

定王他更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就是王爷也不能强塞女人进别人的后院。”叶欣婉死咬这个理不放。

“要是别人,王爷自然没有兴趣。只是这个女人是叶家的下人,你们欺骗了她,就是在打叶小姐的脸面,打了叶小姐的脸面,当然就是在藐视王爷。”疾雷一本正经地回答。

周围的人点点头,倒是这个理。

宰相家看门的人还是五品官了。

又何况大肚子女人还是未来王妃府里的人,王爷当然会上心了。这关乎脸面的事情。

“你反对了半天,难道是柳家夫人?”疾雷看着叶欣婉问,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一个遍,“可我好像听说这位柳公子并没有娶亲?”

周围的人一听,都暗笑起来。

当然不会是夫人,没看到这位姑娘穿戴打扮还是小姐的样子吗?

这位爷可真逗!

“善妒。”疾雷摇着头甩了一句,然后再也不看叶欣婉一眼。

“人留在这儿了,叶小姐对你也仁义至尽,好自为之。”说完,疾雷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带着暗卫直接走人了。

王花花得意了。

哼,不管叶惊鸿为什么会让人来给她撑腰,可她知道,今天,她是肯能要进柳家大门的。

“让开。”她得意地一把推开看门的小厮,然后抬步就往里面走。

“站住。”叶欣婉大怒,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现在连眼前这个贱人都敢藐视她了。想到这儿,她扬起手就准备打过去。

“你倒是打了试试。”王花花冷笑着将脸往她手里送,“你就不怕王爷惩罚了柳公子?”

“欣婉。”柳永溪现在骑虎难下,他看不上王花花,以前只是利用那个女人,可眼前既然定王出手,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他还真不能将王花花给赶出柳府去。

“既然你喜欢这种女人,那好,我离开。”叶欣婉也是有脾气的人,气到了极致,她什么话都敢说。

柳永溪平时宠着她,除去王花花这件事,对她还算一心一意,听到叶欣婉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私下里宠着是一回事,当面被打脸又是一回事。只要是男人,骨子里都会有大男子的自尊,柳永溪也不例外。“婉儿,别闹了。”

声音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叶欣婉都要气疯了,柳永溪做错了事情竟然还敢吼自己?

“婉儿,别闹。”赵少谦不得不说话,虽然他对柳永溪也有不满,可目前的情况下,他们赵家和柳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不会落下好处。

再说柳赵两家本来就是表亲,情义比寻常人家来的也要深厚。

柳永溪的话对大脑发热的叶欣婉不起作用,可赵少谦的话对她却有威慑力。

清醒过来的叶欣婉在看到周围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时候,她彻底冷静下来了。

对,不管怎么样,自家人现在不能乱。

“进去说话。”赵少谦看到她冷静下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姐姐,你别介意了。表哥心里还是有你的。”赵幽兰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说。

“你们远道而来,也累坏了吧?”叶欣婉回复了平时的端庄,“到府里休息一会儿再说。”

真以为是柳家的夫人了,赵幽兰心里轻蔑地想。

对叶欣婉这个姐姐,她其实是有怨言的。

要不是叶欣婉,她还是赵家嫡出的大小姐,府里所有的好东西都要先由着她来挑选。可是有了叶欣婉的存在,她却莫名其妙变成了府里的二小姐,当然好东西也不全是她的了。

比如说眼前的表哥,明明应该是自己和他联姻的。都是叶欣婉挡在了她的前面。

“路途遥远,坐车也是很累的。”叶欣婉似乎将不愉快全忘记了,很是体贴地关心起赵幽兰等人的身体来。

“还好。”赵幽兰微笑着回答。

姐妹情深!

“我要最大的院子。”一进客厅,几个人的心情就不那么愉快。因为王花花一见到柳永溪就开始谈条件了。

柳永溪的脸色全黑了。

叶欣婉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一次她却没有动怒。

“给她找个院子随便住下。”柳永溪忍住怒火说。

“什么随便,我可是定王……”

“你要不想死的太难看,就继续作。”柳永溪阴沉着脸说。

“相公,我?”王花花开始眼泪攻击。

“还不将人带下去。”柳永溪黑着脸吩咐。“看住了,别让她乱跑。”

“是。”两个丫头赶紧过来。

王花花看到他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只好乖乖地跟着丫头走了。

“你们两个跟我到书房里去。”赵少谦阴沉着脸说。

柳永溪和叶欣婉对视一眼,不吭声但都跟着他去了。

“这一趟来的倒是热闹。”叶昌祯笑着说。

“少幸灾乐祸。”赵少敛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叶昌祯笑着端着杯子不说了。

也不知道赵少谦和柳永溪、叶欣婉在书房里说了什么,三个出来后,叶欣婉的脸色也好看很多,她和柳永溪的关系好像又变回了从前。

赵幽兰看了心里顿时微微有些失落,两个人怎么不继续闹下去呢?

“收到你的消息,我们马上准备了。江南一带的桑农已经全部和我们定下了协议,他们不管产多少的蚕丝,我们全部收购。”赵少谦说。“京城里现在的情况,你们也说清楚。”

“叶惊鸿靠上了定王和平世子,我们明上肯定是不能动他们的。京城里的布店和绣品已经几乎被他们断了,好在他们暂时还没有向外扩大了生意。但是,按照叶彦宁的精明,还有叶惊鸿的手段,生意扩大,只怕指日可待。”柳永溪说。

“他们风头正旺,而且叶惊鸿马上就要成为定王妃,谁也不会现在去触叶家的霉头。”

“叶家染布、刺绣的技巧哪里来的?难道姑姑当年对你也隐瞒呢?”叶昌祯问的是叶欣婉,他嘴里的姑姑指的就是叶双衣。

“叶惊鸿现有的染布技术和刺绣的针法,绝对不是你们叶家原有的,这一点儿我可以保证。”叶欣婉笃定地回答,“否则的话,母亲,不,是叶双衣当年也不会费那么多工夫去私下里寻找染布的方法。”

“不错。”柳永溪点点头,“其实,到了后期,叶双衣对我们柳家也是有所防范的。要不是有欣婉在,我们也被她蒙在鼓里。她和赵瑾瑜的确花了不少银子在研究染布的技巧上,可惜都是无功而还,他们最终还得仰仗我们柳家。”

“先不管他们这一身本领为何而来,关键是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赵少谦烦闷地问。

“怎们办?我们不是已经断了他们的货源了吗?”叶昌祯不耐烦地回答。

“收购大量的蚕丝,是要大笔的银子做支撑,有叶家在,他们要是将布店开遍整个平允,我们布庄和绣庄的生意就会受到他们的排挤,卖不出去,长期堆积,我们的银子也受不了。”柳永溪没好气地解释。

难怪当年叶家老爷子不愿意将叶家交给这样一个庶出的东西。

鼠目寸光!

“还有……”柳永溪迟疑一下才绝对说,“叶惊鸿的个性变化很多,她还有一手诡异的酿酒技术。要是她想和谁家酒楼联手的话,只怕赵家的生意也会受到她的影响。”

“怪事,叶家根本就没有人会酿酒,你说,她一个傻子怎么就会酿酒呢?”叶昌祯差异地问。

是呀?这也是在座所有人所疑惑的地方。

当年的叶惊鸿生下来就是傻子,这是全江南人全都知道。你要说她是长大才傻了,那是在故意装。一个小婴儿根本就不知道装傻,她待在叶府几乎就不出门,那她一身的本领到底是谁教的?

“难道是叶双衣在背后找人教的?”叶昌祯“恍然大悟”地说。

“不管是不是,马上找到那个师父,无论花多大的代价。”明明是猜测,赵少谦却认真起来了。绣庄、布庄的生意,他们赵家并不占多少股份,可酒楼瓷器却是赵家的立根之本。

要是能有叶惊鸿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酿酒技术,无疑赵家的生意也会更上一层楼。

“好。”柳永溪对这个提议也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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