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嗖的一下站起来说道:“别别别,吃过早饭再走,晚上要不要我去帮忙?你一个人行吗?”
我说不用了,我回家陪爸妈吃饭,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可不能浪费机会。说着就拿出电话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一会儿回来吃早饭。
刘健知道我的脾气,决定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只好说那好吧,说着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红包塞进我手里:“兄弟啊,家里穷,给不了你很多报酬,这个就当路费了,还望不要嫌弃。”
我也没拒接,打开红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然后把红包还给他说:“你还叫声兄弟,就不要见外了,我这你日子过得苦,这些钱就当我给侄子们买玩具的吧。”
他不要,我硬塞进他手里然后和刘大爷刘大娘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日上三竿了,年轻就是好,在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还走了十多里山路。到家的时候居然没有感觉到很疲惫。
匆匆洗了个澡,吃完饭,我上楼补觉,顺便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一下这次的事情。
师父是这一片的老师父,所以这一片的事情向师父打听些情况是最合适的了。可惜他人在外地,要么可以请师父过来实地看看。
师父听我说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我问师父怎么了,他说这件事情他知道一些,他是从师祖那边听过。
我心里一惊,这个事情久远我知道,可是扯到师祖那一代的话我就有点虚了。毕竟那个年代的道法是我不可触摸的屏障。难怪那些符咒我都只能在古书上看到。
不过师父话头转的很快,他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后面师父就给我讲起了这件事情。
。。。。。。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年少的师祖还刚入行不久,那个时候我们恰灵还是有个小道观的,虽然人不多,但是好歹算有个立身之所。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业内的前辈一起来到道观里面议事,师祖的辈分不够,不能直接参与那件事情的讨论,所以他被安排在了偏房学习道法,而且被叮嘱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能去打扰他们。
师祖说那次的议事闹的动静很大,有几个老前辈在里面吵的不可开交。几个小时候,似乎打成了共识,那些个老前辈也纷纷离观,剩下气急败坏的老师组在观里大发脾气。师祖不知道老师祖怎么了,就去问了是怎么回事。哪知师父的师祖知和他说了一句话:“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后面老师祖年事已高,在寿终正寝之前才和师祖提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老前辈,在学道之余专门研究转生和延寿之法,其实在我看来,这些用法术来转生或者延寿的,多多少少涉及到一些邪术,那个时候的道术氛围还算浓厚。大家都在大胆的追求一些可以造福阳人(活人)的法门。所以那位老前辈在当时还算是名望比较高的。
可是这些逆天的法术哪里是那么好实施的,在那个老前辈觉得自己的阳寿不多了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偏激起来,他觉得物极必反,阴阳之道相辅相成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人死了之后魂体属阴,如果阴气聚集到一定程度的话,会不会还阳。这个假设很大胆,实施起来也很困难。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以身试法,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这个老前辈就知会了我们那一片的老师傅们一起来到道观里面商量,并且直接提出了这个方案的具体细节。这个方案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至少在老师祖看来是行不通的,所以导致了那次议事的争吵不断。
(ps.本章为“我是哈密你是瓜”111朵鲜花捧场加更。谢谢“纳兰小伦”的11朵鲜花,“冒子927”的钻石,老爷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