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缩脖子,赶紧跑吧,这一身嘴也说不清楚的。看来这房子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陪着这两个孩子,现在孩子离开了,它也完成了它的使命,它也就倒塌了。万物皆有灵啊。
后面的事情,是任千沧处理的,毕竟那是藏馆的事情,藏馆有藏馆的总管,有藏馆的管事,那边的事情我不方便多干预的。只是后来看了新闻,砖家说那民国的房子,是受了最近天气的热胀冷缩,承重出现了问题,才会坍塌的。好在里面没有人,也没有影响到临近的房子。砖家,就是砖家,我没有写错别字。还热胀冷缩呃,那年代的房子,用的砖头都跟现在不一样的。要是热胀冷缩能塌了,它早就塌了。
至于任大爷那边,那钟里的小骨骸,他让殡仪馆人去收了,那钟没多久就安排卖出去了,而且价格还老高了。都靠于管事那张嘴给吹的。所以那些喜欢淘古件的有钱人啊,可要小心点,不知道你家里的那钟,那桌子,那凳子,是不是有死人躺过的。
还有于管事,他见着我总躲开,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呢。还是当初安插在藏馆里的,我同学跟我说道。他说于管事说啊,他做梦,梦到我跟他在一张床上,我还对着他耳朵边吹气边说,让他不要放屁。
操!他怎么就不梦到我拿着棍子捅他老菊花呢?
先不说这以后的事情,就先说说任家大宅子里,那院子建得怎么样吧。我第二次把陶静带过来的时候,是七天之后了。七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市局把陶静调动了一下工作岗位,就算那个潘局很不爽的样子,但是他还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我是在接到陶静电话之后,就直接开车去到他们那小衙门帮她收拾东西去了。其实啊,陶静最想当的是刑警,而不是这种抓文物贩子的。而且陶叔叔那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身体总有点不太舒服的地方,陶静也想着能离得近点,不说怎么照顾吧,有事的时候,能及时赶到就好。
我带着陶静收拾东西,还给他们那些同事带去了很多好菜,直接酒店打包的,这样他们才算是让我顺顺利利把媳妇接回来了。
不过陶静在车子停在任家大宅门口的时候,就是一脸的不乐意:“你不先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我今晚怎么爬你的床啊。你爸还不……哎哎,别打别打!”我挡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这可是在我的地盘上给我留点面子啊。行了,明天送你回去,反正你爸也不知道我是今天就去接你的。”
她嘟嘟嘴,倒也没有拒绝。我啧啧了两下,她马上就说道:“你啧嘴什么意思啊?”
“就是觉得你现在有点女人味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小子,真是长大了啊。”
“废话!”
“算了,别说话还好,你说话就不像女人了。下车吧,家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上次来,第二天家里的那些阿姨就全知道了。”
牵着陶静的手走进了大宅子里,左边那院子已经建得差不多了,规模已经出来了。如果是一般的工程的话,这半个月主体都能出来了,但是这种仿清的房子,又都用榫头的,自然就慢了不少。
陶静停下脚步来,看着那边的工程,说道:“仿清的?”
“对啊,看来你抓文物,也学习到不少呢。”
“我只觉得你们都是一群败家的!”
“放心,不败我们的小家,败的是任千沧的家,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这说着话呢,那边干活的伙计因为之前的事情都跟我不太好,也懒得跟我说话。但是工头涛哥还是子啊接听电话的时候,赶紧挂断了,朝着我走了过来:“计总管,正想找你呢。屋里是盘炕还是用床。”
“用床吧,做那个也辛苦,而且我们这做出来也没人真的去烧的。外表像意思意思就行了。”
涛哥点点头,我牵着陶静的手正要去我们的院子呢,就听着涛哥在后面追着说道:“计总管,计总管,我们小卫老板说今晚上请你一起吃个饭。任先生那边已经帮你答应下来了。他跟你说了吧。”
说个屁啊!要是说了,我才不去呢。我这不是刚接回陶静吗?我刚想说今晚不去的,陶静却拍着我说道:“去吧,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想想陶静也是说到做到的人,她说在家等,那就一定会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的。以前我们两在一起就也不会拘束什么,何况现在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突破了呢?
我笑得特别的贼:“好,听你的。香香的在床上等我。”
一开始对于这个安排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等真正到了饭局上的时候,我才觉得这个安排多失误。要是我没有答应出来吃饭的话,现在就能抱着陶静看着她玩游戏了吧。
而现在,我就坐在一家农庄包厢里的桌子旁,看着那白切鹅无聊的数着放在我面前的那花生米的颗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