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杨玉环递了个眼色,示意她退到我身后。接着,我掐住李瑁的脖子,把他往外推,一边推我一边说:“瑁兄,我是在帮你,两个月后,我虽然不在这里了,可你跑的掉吗?你想过没有?你要是这样做,不仅害得兄弟我没面子,更重要的是,你会死,你会死,你知道吗?”
说着,来到门口,我将瑁兄往外猛的一推,他退了几步,红着脸看着我,喘了几口粗气。
“你!”瑁兄伸手指着我,重重的点了点。我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唉。。。”他低着头叹息了一阵,转身走了。
我没管他,转身回房将房门扣上。还没说话,杨玉环便叫着我的名字扑了上来,直接扑在了我怀里。
“棉花,棉花,我好怕,好怕。”
我顺手将她搂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深沉地说道:“杨姑娘,你不用怕,有我呢。”,嘴上说着,我心里却在暗笑,李瑁实在也太傻b了,这杨玉环虽然水性杨花,但她不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至少看上去,让人觉得很端庄。你李瑁一上来就像畜生一样,直接跟人家摊牌,抱起来就想拖走干坏事儿,你这样做,我倒觉得,只要是个女的,只要她不在青楼,即便她很想,表面上也不会答应的。
像这样,委婉一点,杨玉环自个儿乖乖的就扑我怀里了。
“啊。”突然,背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没忍住,叫了起来。应该是刚才剧烈的运动,致使背上的创口开裂了。
杨玉环皱着眉,双手捧着起我的脸,焦急的问道:“棉花,你怎么了,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我伸出右手,无力的指了指后背,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儿“疼!”。杨玉环赶紧走到我身后一看,“啊,血,流了好多血。。。”
听她说了一阵,还未说完,我便感觉呼吸困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包头姐姐,梦见她坐在那里,为我绣香囊,绣一会儿,笑一会儿,我没敢靠近,就那样远远的站着,看着她,以前憋在心里,有好多好多想跟她说的话,此刻一见,却都化作乌有。只剩下浓郁的惆怅和恒久的沉默。
也许,我们本该如此,也许,不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里听见了模糊的声音,像哭,像叹息,又像感慨。我忍不住寻声而去,一步一步,我看见眼前的景色越来越亮,突然,我猛的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这下,我听清楚了,哭声是杨玉环发出的,感慨和叹息声,是瑁兄发出的,还有一人低声细语,想必是太医。可此刻,我却没心思去想,或者搭理她们。
我只带着失落,往腰间一探,却只摸到了我的肚皮,包头姐姐给我那个香囊,却找不见了。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刚一弯身,背部便又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好似如火灼烧一般,我受不了,只得趴在了床上。这一起一趴,却没有逃过杨玉环的眼睛。
她“呵呵”笑了两声,听的出来,她是一边抹泪一边笑的。不一会儿,她坐在床沿之上,用手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开口说道:“棉花,你醒了吗?刚刚那个太医还说你气血不足,命悬一线呢。”
脑海里浮现出包头姐姐的笑脸,我突然觉得自己它马的特不是个东西,沉默了一会儿,我含着泪开口问道:“杨姑娘,我刚刚背上创口迸裂的时候,是你帮我宽的衣,是吗?”
“嗯,是的,是我。”,杨玉环此刻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如果我没猜错,那她一定脸红了,不过,现在,我却没心思去想她的样子,我的内心很愧疚,我只想找回包头姐姐给我的香囊。
一个爱我的人,可以这样为我而死。
“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黄颜色的香囊,它一直都挂在我腰间。”
“喔,你说的是这个吗?”,说着,杨玉环从怀里掏出香囊,放到了我的眼前,“这个,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我伸手接过香囊,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见我不说话,杨玉环知趣的起身,去跟李瑁和太医讨论我的药方去了。见我看他,瑁兄含着笑,朝我点了点头。
瑁兄变了,好似明白了什么。也许,只从李隆基把杨玉环从他身边夺走,其它的皇子贵族便都不愿跟他做朋友了,谁愿意触这个眉头呢?要是结交了寿王,触了眉头,说不定自己的老婆,也会被那老色鬼李隆基给看上,到时候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乘着九驾马车,很正式的,把自己的老婆弄到皇宫里去了,能不能再出来,那都得叫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