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衣服一扬,转身拉开门,走了。
一刻钟后,我被范晚拧着耳朵,从茅厕里拉了出来。
范晚一副生气的样子说,
“你这个草包,我就知道你丫不敢,要不是老子跟出来,你丫铁定在茅房蹲一夜,老实说,是不是想明早起来,顶着熊猫眼,要向老子炫耀。”
我知道这货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跟他较真儿。只是一直唯唯诺诺的应着。
“是,是,是,啊,疼,疼,疼。”
“哼!你越这样,老子就越要把你拖到那娘们儿的房里去!”
“啊,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咣当一声,范晚一脚踹开西施的房门,拧着我的耳朵就拉着我进去了。
听见房门发出一声巨响之后,西施一身素衣,捂着胸口,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来到床前,范晚拧着我的耳朵,把我往西施身上一推。
“啊,疼,疼,疼。”
我见目的已经达到,连忙顺势倒在了西施的怀里,那感觉真是爽呆了。
西施也是一惊,双手抱起我的脑袋,急切的问,
“啊,官人,你没事吧?”
我赶紧摇了摇头,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颤巍巍的说道,
“喔,喔,没事,没事,西施姑娘,你没事儿吧。”
西施见我捂着耳朵,不停的揉了起来,对我笑了笑说道,
“我也没事。”
“哈哈!好!”
范晚大吼一声,拉过一个凳子,右脚踩到上面,用手撑着头说,
“快,你们现在就弄给我看!不要等我走了,你们又开始假仁假义!什么东西,我还不信了!”
我一看机会来了,立刻从床上匆忙的爬起,阴沉着脸,伸手指着范晚说,
“范晚,你什么意思?这种事,你也要看,我,去尼玛的!”
“我。。。”
范晚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我一拳。一吃痛,这货一溜烟儿跑了出去。我赶紧上前将房门关了起来。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声音,接着,是范晚的喝声,
“哼!今晚我就守在门外,只要你们敢出来,我就弄死你们!”
我擦,这货是不是疯了,语气居然如此的强硬,搞得我心里都怕了起来。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西施的哭声,
“呜呜,官人,他这样,我们可如何是好。呜呜。”
我赶紧跑过去,坐在床沿,学着电视剧里的英雄抱美人的样子,将西施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还时不时用胸大肌摩擦她。
果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很容易就发生了些事情。我运起龙阳神功,让西施爽了很久,五更天左右,摸了摸她的额头,两人这才拥抱着,相继睡去,而此时,门外早已传来了范晚的鼾声。
而我们是在六更半以后醒的,这时,天已经亮了,我听见后院有嘈杂的声音,仔细一听,不是后院儿的鸡,是人的哭声。
“富贵儿!呜呜,富贵儿,你怎么就死了呢?呜呜,你可是我们客栈的招财鸡啊,呜呜。”
哭了一会儿,后院那小二又大叫了一声。
“苍天啊,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扔瓦片砸死了我家富贵儿啊,苍天啊,你开开眼吧。”
躺在床上,我噘着嘴呆呆的听着,西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扣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嘴在我的嘴唇上挑逗的点了点。
我擦,这还得了,我顿时翻身起来,将西施再一次压在身下。
相信经过昨晚的缠绵之后,西施一定对我的小*刮目相看了吧。
至少此刻,我看见了她眼角幸福的泪珠,抱着她,我将那颗泪珠含在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我们弄完,整理好衣物,打开房门之时,看见范晚一手提着一个尿壶,还坐在地上打呼。
我擦,原来昨晚威逼我们不准出去的,就是他手里的两只尿壶啊。
西施捂着嘴笑了笑,刚要上前将范晚弄醒,我伸手挡住了她,叫她缓缓退后,退到房里。
她是不知道,不过,我却深知这尿壶的厉害,
等到西施退进房间之后,我将房门掩住,只留下一个人的空档,接着,猛的一脚,狠狠的踩了范晚的肚皮一下,接着,飞快的退入房间,转身将房门死死的顶住。
不出三秒,门外就传来了范晚的惊叫声,
“谁!谁踩我?”
“啊!”
西施捂住嘴,指了指门上的纸窗,我抬头看去,只见纸窗已经被尿水湿透了。不过还好,因为在油里浸过,尿没有渗进来。
我看着纸窗笑了笑,心想,恐怕即便是童子尿,也没有渗透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