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第三十二次咔之后,大伙儿的声音终于渐渐低了下来。
环顾四周,在微笑着向大家示意之后,我扭头看着正黑着脸坐在红木椅子上打着算盘的老板娘。
“老板娘,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众人静了一会儿,只剩下算盘的声音。
“哼,我能有什么好说的,你倒是爽了。”
我擦,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倒是爽了,就好像她刚试过一样。
“我。。。”
我正要说话,人群之中一个颇有姿色的寡妇站了出来,插嘴道,
“小伙子,我挺你,等下你到我家帮我挑满一缸子水,我给你十文。”
“还有我。”
“还有我。”
“。。。”
人群之中,顿时举起了无数双手,呼声和呐喊声响成了一片。
我感激的看着她们,好一会儿,扭头看着老板娘,
“哎,我说,你这飘香院里,可有笔墨?”
老板娘猛的一拍算盘,
“嘿!你赚钱,难道还要我给你出本钱不成。”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既然你不想早点儿收回银子,那也没办法咯。”
“哎,你等等。”
看我一副作势要走的模样,老板娘朝着王小二招了招手,一脸埋怨的说,
“快,去给这位大爷拿笔墨来。”
不一会儿,大家十分有秩序的排成了五列。范晚这二货拿着笔,呆呆的看着我说,
“哥,这一怎么写?”
我抢过笔,失望的看了看他,接着,在纸上画了一横。
“喔,原来是这样,那二呢?哥,二怎么写。”
“我擦!”
砰的一声,我眼角抽搐着,给了他一拳头,抢过笔墨,便开始登记。
半个时辰过后,我照着纸上写的王寡妇家的地址,来到她家,帮她挑满了一缸子水,到给钱的时候,她告诉我钱放在被窝里,当时,我只是一惊,心想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奇葩癖好。
嘀咕了几声,我就拉开床帘,躬身下去,再拉开被子,正要寻找,突然感觉屁股被猛的一推,我直接趴在了床上,
“官人,你看见没有,就是那金锁箱子,你的工钱,就在里面。”
说话间,她的小手已经在我屁股上摸了好些时候,我低头一看,果然有一个箱子,不过锁是黄铜的,要是金的,我不直接提走才怪,吃了这么大的暗亏,不过转念一想,这寡妇也不容易,干脆默认了,叹了叹气,我问道,
“王姐姐,钥匙呢?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箱子一起提走了喔。”
“喏,给你,小滑头。”
王寡妇猥琐的笑了笑,把钥匙丢到了床的那边,我擦,我还要爬过去才行。
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走到下一家,直到正午,我拉紧衣裳,从姓黄的寡妇家出来,嘴里不停嘟囔着好险,就径直朝着和范晚分工之前约定好的那颗大树而去。
那颗大树就在码头附近的一片树林之中,是那片树林里最大的树。
当我走进树林的时候,远远的我就看见范晚被绑在了树上,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奥特曼内裤。
我站的老远,就停了下来。生怕有个谁,在这里埋伏。
“哥,救我。”
“哥,救我。。。”
半个时辰后,我觉得那个埋伏的人应该已经不耐烦走了,这才慢悠悠的走上前去。
站在树旁,我双手拦腰横抱,并没有立刻施救。
“哥,快,快救我。”
“呵呵。”
我故意等了会儿,想让这货吸取吸取教训。等到把他放下来之后,他还真老实多了,蛮听我话的,我叫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就像狗一样。
统计了一下数据,上午,我们已经把所有报名寡妇的任务给做了,下午应该就是少女们的了。
休息了一阵,我和范晚全副武装,分工完成后,便各自去忙活了。
没想到下午少女的工作,出奇的容易。早早的做完,来到小树林,发现范晚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两坐在地上,背靠着树,一边笑呵呵的数钱,一边讨论着这些寡妇和少女。
最后,我们总结了,寡妇在名节上,已经没有那么严谨,动起手来,也比较直接、贪婪。而少女,还等待着出嫁,虽然在忙活的途中还是被揩油了,但次数却较少,而且每次还它马都有伪装出来的正当理由。
坐在小树林里,我两开了坛女儿红,小酒喝着,笑骂了一阵,接着,到飘香院还了老板娘饭钱,又买了些干粮,两人吃喝完睡下,第二日一早,便手拉着手,朝着越国皇城,迈出了新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