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东狠狠瞪了一眼苏蝉:“笑,你还好意思笑!”
苏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两只眼睛却依旧笑成了月牙儿,时不时的发出扑哧的声音。
李云东气得笑了出来:“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应该算是天底下最没谱的狐狸精了,没想到原来这狐禅门一窝子狐狸精比你还没谱!这是狐禅门的优良传统么?”
苏蝉双手缠着李云东的胳膊,笑道:“谁让你现在是我们狐禅门的掌门人了呢?再说了,我师父说我师伯她们大多都是没离开过狐禅门的,所以古怪了一点,你就多见谅吧!”
李云东苦笑道:“她们何止是古怪了一点?简直就是稀奇古怪!”
他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算啦,你知道不知道前任掌门人的房间在哪里?”
苏蝉笑道:“我当然知道。”说完,她拉着李云东的手穿过了一条走廊,绕了一个弯,指着一间虚掩的房间说道:“就是这里啦。”
李云东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这房间摆设虽然简单,但装修充满古典风韵,墙角的盆架上更是摆放着假山怪石,显得十分典雅。
李云东穿过前厅走进后面的书房,只见一张摆放着笔墨纸砚的书桌旁边立着一个竹制的书架,上面摆放着一些线装的书籍。
李云东走到跟前,翻了一下,果然在书架里面找出一个紫金色的小木盒。
这个盒子大约长八寸,宽五寸,高五寸,盒子上面挂着一个小铜锁,李云东伸出手指想将它拉扯开,却发现铜锁上面顿时亮起了一排符文,一旁的苏蝉立刻说道:“别用力拉,上面有符文阵。”
李云东放下手中的木盒,左右看了看,说道:“那应该有钥匙,找找看!”
苏蝉帮忙找了一会,却在书架一本书里面找到一片小拇指大小的铜匙,她喜笑颜开的说道:“找到啦,你看看这个行不!”
李云东接过钥匙,笑道:“搞得这么复杂,看来里面有宝藏!”
苏蝉在一旁好奇的点头:“嗯嗯!”
李云东啪嗒一声将铜锁打开后,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小木盒,他定睛一看,却见小木盒里面最上面是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下面是几个存折,存折下面是一叠白纸。
李云东顿时苦笑了起来:“你们前任掌门人都死了,留着存折有什么用?除非上面有密码,否则取不出来钱啊!”
说着,他将里面的身份证和存折都取出来,将身份证放到一边,自己先翻开存折的最后有打印字的一页,他仔细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存折上面余额一项写的是:3.28元!
“不是吧?”李云东两眼发直“这就是个空存折啊!”
他赶紧翻开其他剩下的两个存折,翻到有字的最后一页,毫无例外都是一两块钱的余额!
李云东只觉得心中发凉:“不会吧,一分钱也没留下?这搞毛啊?”
一旁的苏蝉也笑不出来了,赶紧说道:“看看下面那纸上写的什么?”
李云东翻开一看,只见这正是狐禅门这个道观的一份租赁合同,李云东看了看租赁的价钱,立刻吓了一跳,五百三十万五年!又看了看到期的时间,又吓了一跳,就在下个月!
“好家伙,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啊!”李云东拿着着合同,歪过头看向苏蝉“我怎么觉得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苏蝉嗔道:“不准你这么说我们狐禅门!师祖一个人经营着这个门派很不容易的!”
李云东苦笑道:“好了,现在换我接手了,这五百多万我上哪里弄去?”
苏蝉也犯愁的说道:“是啊,要是一两万还好,这五百多万可怎么办啊?”她愁眉苦脸的想着,忽然心中一动,跳了起来,说道:“要不我们去找师伯她们商量商量?”
李云东脑袋摇得跟拨lang鼓似的:“算了算了,我估计啊,你们前任掌门人用的是家长式的管理方法,什么都不让她们插手,自己一个人管着一切,结果弄得现在她们看起来好像很大,可实际上跟你一样,就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我开始还觉得那个曹乙好一些,可现在看来,嘿……”
苏蝉一下跳了起来,撒娇发嗔道:“不许你这么说!”
李云东哈哈一笑,摊开双手:“好好,我不说,但眼下这事情怎么解决?我们狐禅门很快就要睡大街了!”
苏蝉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那让她们住我们家去?”
李云东立刻大摇脑袋,瞪了苏蝉一眼:“你疯了?你以为是两三个人啊?这里十几个人都住进去,怎么住啊?是你谁地板还是我睡地板?”
苏蝉鼓着嘴巴坐在椅子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嘛!”
李云东也拉过一把红木靠椅唉声叹气的在苏蝉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是啊,怎么办啊?你以前说的一点也没错啊,未闻其道,难者在法;已闻其道,难者在财!这一天功夫,让我上哪儿弄钱去?总不能我带着这么一帮狐狸精流落街头吧?哎,你说是不是之前我们跟那个追求你的男生吵架,我说了流落街头的话,结果立刻就应验了?这报应有没有这么快啊?”
苏蝉笑着呸了一句:“呸,不许胡说,你是我的大英雄,怎么会流落街头呢!你肯定有办法的!”
李云东叹了一口气,眉毛拧成了一团,苦苦思索着方法,忽然间他心中一动,一拍大腿,哈哈一笑:“有办法了!”
苏蝉摸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嗔道:“你有办法了拍我的腿干什么!”
李云东连忙帮她揉了揉,呵呵笑道:“太激动了,误伤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