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是自己塌的。”环视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美女战士,炼金大师轻咳一声开口。
“怎么可能”血乌鸦暴怒不已。
“固定节奏的震动,引起的地板的共鸣,而随之一同震动;震动不断将弹力传给固定木板的铁钉,引起铁钉的松动,进而纷纷弹出;失去固定,木质结构的框架开始移位,支撑柱在屋顶的重压下,纷纷脱落,最终带动整座酒馆坍塌。”
目视一圈,炼金大师微微挺起胸膛,巩固了结论,“所以,酒馆是自己把自己压塌的。”
“哼”怒不可遏的血乌鸦摔门而入,却在走出廊道的瞬间,猛然转过身来,“都记住了,酒馆…是自己塌的”
“嗯嗯酒馆确实是自己塌的。”伊莎贝拉忙不迭的点着头。
“哼”甩去眼角的热泪,血乌鸦高昂着头,转身走了出去。
“呼——”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其实……”诗寇蒂忍不住替奎辩解,“这也是大家意料中的事。只不过,奎进行的比我们预料的快……”
齐薇格瞥了她一眼,“你又不缺奎的爱,当然会这么说……”
伊莎贝拉叹了口气,“梅拉一直在等待着属于她的美好时刻。虽然她也可以忍受意外,但亚特玛这个‘意外’实在是有点大……”
西薇娅吁了口气,“弗拉维呢?”
“她在为我们的男人善后。”齐薇格答道。
船长室华丽的大床上,堆满了天鹅绒靠枕。一身素纱的亚特玛,面色苍白仰卧床头,叉开的双股下垫着溅满了血花的白纱布。
弗拉维正搂着她,轻轻的说着话,而潘朵拉正埋头在美妇人雪白的双股间,用弯嘴手术钳,飞快的穿针引线,缝合着被撕裂的创伤。
最柔嫩的部位饱受钢针的穿刺,亚特玛痛的浑身都在抽搐。
弗拉维搂着她,不停送上安慰。又不忍看美妇人咬牙苦熬,冲正缝合创口的魔殖师说道:“潘朵拉,不然给她闻些乌羽熏草吧。”
“女主人,我不建议这么做。”瞥了眼美妇人鼓胀的小腹,潘朵拉微微直起腰,“墨斯卡灵虽然能减轻她的痛苦,但却会带来极大的弊端,比如它会阻止肌肉的蠕动,和韧带的恢复,如果是未婚少女还好,但像亚特玛夫人这样的已婚妇人,尤其是还生过孩子,影响就很大。这也是我不推荐用全面恢复剂的原因。”
魔殖师讲的的太过专业,弗拉维一时没弄明白,“对已婚妇人有什么影响?”
“女主人,那里会很松弛。”
“不要”弗拉维还没开口,亚特玛就急着叫了出来,“我能忍耐,请不要用熏草……”
弗拉维望着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美妇人,不禁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潘朵拉睿智的笑道:“女主人,对夫人来说,即使疼痛,也是幸福的。”
“没错,疼痛也是幸福。”说话时,亚特玛苍白的脸颊竟腾起淡淡地微晕。
弗拉维点了点头,“那继续吧。”
“好的,女主人。”话音未落,潘朵拉抖腕又扎一针。细细的蛛丝往来穿梭,最大速度的缝合了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