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悦再次站出来说道:“就算皇上与和硕公主感情好,大可以将和硕公主封为西宫娘娘,想必皇贵妃之尊也不会降低和硕公主身份分毫,“她怎么就不是功臣?若没有她,你们还能再见到朕?
若没有她,云州城的瘟疫能如此轻易便控制住?
你们在朝堂上享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如何陪着朕风餐露宿?
一句妖女,难道就想磨灭她所有的功劳?”
“可是若没有她,根本就不会爆发战争,也不会爆发瘟疫!”又一位大臣斗胆出列,直点最中心的问题。
这位大臣的话,让几乎所有大臣都赞同地点头。这才是最主要的,不管莫梓涵做了什么事,若是没有她,这些麻烦都不会出现。
看着大臣们的嘴脸,脱里冷笑。
“潘爱卿,若是朕现在觉得你碍眼,想将你拖下去砍了,还要灭你九族,你觉得这是你的错吗?”
脱里的话,让那位自觉点出了中心问题的大臣一个激灵,立刻扑到在地。
“皇上饶命!皇上,老臣对北越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若是皇上真心爱和硕公主,那是皇上的家事,臣也只是好心谏劝皇上,求皇上开恩。”
“求皇上开恩!”
见此状况,所有大臣都跪地为礼部尚书潘丰长求情,只有索伦略有深意地看着脱里。在他心里,脱里也许霸道,但绝对不是一个昏君。
“你们都为潘丰长说话,为何?难道他不该死吗?”
“皇上,潘大人谏劝皇上完全是出于对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可以不纳谏,但潘大人的确罪不至死呀!”
“请皇上三思!”
一位大臣开口求情后,所有大臣再次替潘丰长求情。
“不错,潘大人的确罪不至死,但朕也说了,朕如今看他不顺眼,偏要赐死他呢?”
脱里的蛮不讲理,让所有大臣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了。
见大臣们一个个面如死灰,脱里才说道:
“刚才朕说朕看潘爱卿不顺眼,想要赐死他,并诛九族,众位爱卿皆觉得是朕的错,朕不应该因为如此小事,便看潘爱卿不顺眼,而随意将其赐死。
相反,和硕公主也一样。
正是因为有人看她不顺眼,想要加害于她,所以才挑起如此多的事端。
众位爱卿为何不能像刚才那样明察秋毫,助朕一臂之力,揪出幕后黑手,以绝后患,反而处处为难和硕公主?
试问,和硕公主到底做错了哪一点让诸位爱卿如此愤愤不平,定要朕将她逐出北越?
她只身前往战场,阻止战争,救朕于危难之中在前;与朕一道前往云州,不顾自身安危亲自测毒,不眠不休制作出解药,救云州百姓在后。这样的女子,为何就当不得这北越的皇后?”
脱里一席话,说得北越大臣面红耳赤,皆不知应该如何反驳。只有索伦唇角露出了笑意。
“诚然如皇上所说,臣等无可辩驳,但这废黜六宫立后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裴承悦再次站出来说道:“就算皇上与和硕公主感情好,大可以将和硕公主封为西宫娘娘,想必皇贵妃之尊也不会降低和硕公主身份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