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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敖登在外久等,无奈之下,只得将玉佩收好,急急跑去开门。
打开房门,敖登穿着一身月白长袍站在门外,随意、简单的丝质长袍,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躯,将他的身体显得更加修长。唇角微微含笑,眼眸略微弯曲,俊秀儒雅,纤尘不染成了此时形容他最好的词语。
花月舞羞涩地垂下眼睑,涵了涵身道:“公子里面请。”
敖登微微点头,走进了花月舞的闺房。
这是他第一次进花月舞的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这个房间摆设简单,里面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庸姿俗粉,只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这个香味让他想起今晚在马车里的那一幕。当她埋着头,将唇印落在他脸上和身上的时候,亲密的接触也让他闻到了这股好闻的味道。
接过花月舞递来的清茶,敖登礼貌道谢。这才注意到花月舞红红的脸颊。难道是今晚在马车内着凉了?
敖登关心地问道:“月舞姑娘,你可是生病了?”
敖登的问题让花月舞一愣,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颊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尴尬地将头别开。“没……没有。刚刚沐浴过,所以……”
“原来如此。只要没有生病就好。”敖登仍然是礼貌的微笑。
花月舞坐在敖登对面,微低着头问道:“不知公子这么晚了,找月舞可有要事?”
花月舞的提醒,让敖登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在下是专程来感谢姑娘今晚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今晚我和涵儿可能没这么容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