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自私的话,我确实是想拿沈北来磨我身上的功夫。因为他的劲非常暴烈,比那个打我的汪师父要强上两倍有余,我化过这么暴烈的劲后,再遇到化劲级别的高手,身体的本能就会比以前要强数倍。其二,我还不想让沈北死,因为我想知道,他这力量是怎么来的!
我拿了沈北的手腕,身体一移,挪到他左侧,没想到沈北身体跟着反方向一扭要把我给带倒,我松了手,沈北人一个踉跄的同时,两脚忽地从地面抬起,末了两手撑在地上,拿这种古怪的打法跟我来打。
我迎了几下,伸手一探他的脚踝,这沈北又一撑两臂,原地跃起来,奋起了五指狠狠去抓我的胸口。我向后一挪,他这一招落空,紧跟着又跳起来仿佛一只猛兽直扑我胸。
我就这么绕着,牵着跟沈北打。
旁边的一排树倒霉了,砰!沈北一脚上去,大树就掉了一大块的树皮,转尔整个一个合抱的大树一阵剧烈摇晃。
这劲,太刚了!
沈北一练两脚踢到树上后,我抓了个机会闪到他后腰那儿,心里想了想,末了还是拿出剑锋指的功夫,出手如电,一指点中了他命门腰眼的位置。
狂暴的力量疯了似的通过我手指往我体内涌,但已经没用了,我身体真好像那个大铁盘一样,体内所有的劲器官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磨,能够把一阵劲道给辗碎的大磨。
无需心意流转,一点落下,沈北全身如电击般,剧烈抖动一番后他趴地上抽了。
艾沫和杜道生都看傻了,呆呆的,立在那儿一句话不会说。
我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紧跟着我对叶凝和小楼打了个手势,两人过来后,我给沈北按住,又用拿筋手段,在他身上几个重要的地方抹了几下。
董前辈教我的这个法子本身就是化劲时的一些打法,是以我现在用出来更大的纯熟。几下功夫,沈北身上的筋就跟肌肉,骨骼什么的错离开了。
错过了筋后,我又把几个关节给卸了,末了我又听了下他的腰,然后我暗道一声坏菜喽。
这人的命门坏了,以后就算是医好,这命门火也是时旺时不旺,功夫就不要想了,能不能生孩子都是两回事儿呢。
这也是经验不足,点命门......刚才顺手就点了,脑子没想那么多啊。我暗自叹了叹后,对小楼说:"小楼,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道门上的大夫?"
小楼想了下说:"这附近没有,但我知道河南有个佛门的大夫。宗奎教我功夫,就是在河南境内教的,不过不是少林寺啊,是别的地方。后来又去了天目山,在那儿学了一段时间。过后又到上海外边的一个岛上住了段日子。"
我说:"行啊,佛门的大夫也一样,走咱们给他抬上车,找个大夫给他医治一下,甭管怎么说,这沈北再坏,再作,咱们也不能把他扔这儿不管了。"
两人点头称是,于是我们动手就给他抬到了车上。
我们的牧马人放不下这个沈北,于是我就给他扔到了q7车后排座。紧跟着我又看了眼杜道生和艾沫。
这俩人呆呆的,好像还没有回过神儿呢。休系农划。
我说了一句:"你们什么意思?一会儿在这儿开房,还是找个地方先把你那肩膀医了,艾沫,跟你说话呢。"
艾沫一听这话,她立马一声哎哟,然后眼泪就出来了。
哎......
这女人!你那肩膀是不是犯什么说道啊,不行回头找个大仙给你看看。
我摇头一笑先把沈北扔到车里,又走到艾沫身边,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放......
杜道生很紧张:"你想干什么?"
我无语,悠悠叹过一口气,看了眼叶凝,叶凝摇头,也是叹了一口气。
最终,我还是用听劲了听艾沫的肩膀,把一些碎的骨头给正了正位置,让其别压着动脉什么的,简单处理下后,我告诉艾沫,别用这只胳膊。
刚讲完,杜道生又走过来跟艾沫说:"你怎么搞的,怎么那么不小心,他那个样子了,你怎么还往前冲啊。"
艾沫眼里含泪:"我让史蒂文打成这样子,你不关心我,你还教训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杜道生:"我怎么能没有你,我没有你的话,我能过来问你这些吗?"
艾沫:"你就是这样问的吗?"
我再次无语了。
我们一行人,也都无语了。
杜道生:"我不这样问,你要我怎样问。"
艾沫:"你怎样问,你也不能这样问。"
我们有点抓狂......
叶凝:"咱走!"
我会意,立马上车动了车子。
两人这才停止了关于'怎样问'的争吵。
我上了q7,开车跟小楼的车走。杜道生坐在副驾,丢下艾沫一个人坐在后排座陪了半死不活的沈北。
我动车子,看了眼俩人我说:"杜师兄啊,你要不跟艾姐你们上前边那辆车,你俩坐后排?"
杜道生:"我不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这女人的脑子,真不是一般的笨,活该,这样子,就是她自已找的。"
艾沫抹眼泪:"道生,你怎么又这个样子了,你......"
我无奈了。
开车走吧!
跟在小楼车后边,我们几乎没休息,一路疾速前行,最终到了小楼说的那个佛门大夫的住处。
这个地方的名字就叫南阳!
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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