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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完了横山会子,我开始收拾行李,再把家中水电该关的关掉,做好出远门的准备。
正收拾呢。
突然荣师父电话又进来了。
我接起后。万没想到,荣师父转告了一句七爷的话。
荣师父说,七爷又来电话了,这次是直接打给她。同时,七爷在电话说明,要我把这个座标提供给横山会子一行人。
做完这一切。就没有我的事儿了。
七爷希望我把座标这个事儿给忘了。然后在家该干嘛,干嘛。
并再在告诉我,千万不要去。不管小鬼子说什么,都不要去,千万,千万不要去。
他告诉我,我的活儿,已经完了。
没错,他的意思就是。他临走前交待给我的那个活儿,我完成了,我做的很好。现在,我把座标告诉横山会子,我就可以继续玩我的文玩,干我的事儿了。
什么打拳,什么这个,那个,跟我一概无关。
说实话,听到荣师父讲的这个消息,我有一种忽悠一下,让什么东西给闪了的感觉。
过后。我仔细再一品味。
咦,七爷说的没错。
他临走前,点明让我照顾杜道生。还有京城里的这些事。并且一再提了,稳定为主,稳定压倒一切。
我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没打起来,很稳。
可是现在
好吧,我的工作完成了。
没我事儿了,不用打,不用怎么着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
此时,荣师父在电话里讲:"你不是跟我讲,小楼来京城要开武馆嘛。你这段时间,帮着忙活一下。这眼瞅,没几天凝子就要回来了。然后,你们好好聚。回头我跟承德那边打招呼,那有温泉场子,老板也是我徒弟,你们过去住一些日子,好好休息休息。"
不对
我品着荣师父话,本能感觉这里边不对!
我还想问什么。
岂料,荣师父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再打。
关机
外表越平和,越平静,看起来越没什么事儿。事儿其实就越大。
荣师父这个电话,打的我是一脑袋问号。叉引乐划。
全是谜呀。
我该怎么办?走,还是留在家中?
我望着行李,正犯难呢,外边大门的门铃响了。
拧头走出房间,我喊了一嗓子:"谁呀。"
"我,马彪子!"
我:"噢,马叔啊。"
我过去给大门打开。
忽然看到马彪子拎了一瓶白酒,还有一些熟食,花生米什么的进来了。
我说:"咦,马叔,你这是?"
马彪子:"没啥,来找你喝两盅。"
我说:"我,不怎么喝酒的。"
马彪子:"没事儿,这上好的五粮液,我搁两串老蜜蜡换的,来来,咱爷们儿喝点。"
我虽不知究竟,但还是给马彪子让到屋里。
把窗子重又都给打开。
跟他一块,坐在桌子旁。
马彪子把买来的东西摊开。
"这爆肚儿,这羊肉,都很地道,来吃,吃。"
马彪子让了一番后,他给我倒了杯酒。
我没喝。
马彪子自个儿,闷了一小杯。
"仁子啊,咱爷俩儿,十几年的交情了。我没拿你当徒弟,真的。没拿你当徒弟,拿你当兄弟一样对待来着。"
马彪子又喝了杯酒。
"我师父,范铁云!真正的大侠,杀过鬼子,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他这一身铁骨,临死的时候,身上还有六七块炮弹片!"
"他本可以当个大人物。可是他为了传拳,甘愿隐姓埋名去一个小镇子,四下收徒这才传了我一身的本事。"
"他应该有好报的,可是他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临死,还不让我报仇,不让我打听,不让我干这,干那!"
马彪子眼里全是泪
讲完,马彪子对空长舒口气说。
"以前,你岁数小,我从不跟你讲这些。"
"缅甸那次,你大概知道我师门的一些事儿了。今天,我索性跟你讲,我上南京,其实就是去查师父当年身死的事儿去了。"
"我在京城,看我天天玩珠子,好像不务正业。其实,我没有一天不惦记这事儿,我接触京城的老人,老干部,有钱人,我尽一切法子,我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马彪子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