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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非常不满骆小楼的跟行请求。但骆小楼说了,他北上见到我后,心这才踏实下来,感觉跟了我才能解开心中困惑并给他大爷一个交待。所以他必须寸步不离。叶凝辩不过。只好退一步答应下来。这样。在七爷家一起喝过茶,阮师父又张罗要请我们吃饭。他是客,七爷怎么能让他掏钱。还是七爷打电话,从外面叫了一桌子吃火锅用的东西。又把家里藏的诸如羊肚菌,松茸之类上好的食材拿出来。大家就在这里吃了一顿美味火锅。席间,叶凝给母亲去电话,说公司忙,她加了班所以没有回家。说完。又急忙给公司助理打电话。一通的安排为的就是圆了昨晚没有回家的谎。火锅很好吃。阮师父席间又说了岭南把火锅叫‘边炉’,习惯在十一二月份,沿街摆上这个东西,吃一种叫东山羊的火锅,那边人把这个叫打边炉。也是延续了很久的饮食习惯。吃饭间隙,我们又去看了黄师父,然后叶凝亲自端一碗松茸汤给黄师父喂了下去。我看到这一幕。心里感慨,这叶凝,她这性子要是好一些,德性多一些,这女人该有多好哇。吃完了饭,阮师父跟我们就告别了。我跟他交换了手机号码,阮师父说有空到广东了一定要给他打电话。无论广东省什么地方,只要打电话,他都能安排人开车去接我。我说了谢谢。这就跟阮师父道别。送别阮师父,又跟七爷道了别,我们三人开叶凝车先去了她公司。下午三点多到的。下车,进到大厦,我看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办公环境。一切都是现代化,触目皆是穿着笔挺肃穆的办公室男女。叶凝给我和小楼领到她的办公室坐下后,她就去张罗开会了。估计是安排走之前的一些工作。会开了一个多小时,结束后我,小楼,叶凝三人离开大厦。“仁子,你穿这身,这身不像是个搞金融的。”我噢了一声问:“那我像干什么的?”叶凝撇下嘴:“黑车司机。”我无语……这姐姐眼真毒,竟能看出我干过黑车司机。“还有,那姓骆的某人,你这身一看就是卖文玩儿的,你这……”骆小楼:“我摘珠子,可能就会打架。”叶凝:“好好,服你了,服你了!行了,总之仁子一会儿我给你弄套衣服去。姓骆的,我就不管你了。咦,对了,你那人呢,还有你开的车呢?”骆小楼:“我让他们开回南京去了。”叶凝:“这看来是打算孤家寡人跟我们京城靠到底了,行啦,靠吧。走,先去买衣服。”我不知道叶凝是怎么想的。反正,从见到我那天起,她就有一颗想要打扮我的心。我长的也就那样儿,走不了偶像路线,但有型有味爷们儿路线,还是绝对没问题的。不过,老给我买,我不好意思。于是就推辞,叶凝不干了。她说,必须买。这是在帮她,如果我不要,就是不帮她。呃……好吧,那就买吧。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领我去的是hugo波ss。这是又名雨果博斯的男装牌子,在认识叶凝之前,这东西跟我就是两个世界的玩意儿。可今天,我把它穿身上了。说实话挺不自在的,但没办法了,为了演戏嘛。接下来,我们直奔叶凝母亲而去。我以为叶凝母亲会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中年女人,传说中热心,敏感,操持家庭,关爱女儿生活的中国大妈式人物。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叶凝母亲她竟然经营一家很正规的意大利餐厅。并且,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叶凝母亲她是个混血儿了。叶凝姥爷是中国人,母亲是正统意大利姑娘。天知道,她姥爷是怎么把那个意大利女人娶到家的,反正叶凝母亲很漂亮,长的跟叶凝有些相似。皮肤极白,眼睛很大,烫了一头微卷曲的黑色长。叶凝母亲姓乔。她有个半中不中的名字叫乔茉莉。当然,这一切都是叶凝告诉我的,我们一行数人找到餐厅,走进去见到她母亲,她母亲的脸色很冷冰,且语气极犀利。“凝凝,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我给你师父打电话,她说你之前跟她在一起,但后来你就走了。你走的时候是几点钟?距离现在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对了,我给你公司人打过电话,他们说没有见到你。”乔茉莉站在我们坐的西餐桌旁,抱了臂,一脸冷意地盯着叶凝问。叶凝深吸口气:“妈我跟你说,公司那帮人,你听他们的?他们一天累的要命,哪有功夫顾上我。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公司,不信你打电话问我助理。”乔茉莉冷然:“电话我就不打了,他们是什么人?我曾经跟你说过,女孩子结交朋友非常重要。我绝不允许你结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然后染上一些不该染的坏毛病。”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叶凝嘴黑的根儿,原来在这儿!我瞥了眼骆小楼。这位兄弟,正眯眼,用手去玩他心爱的大蜜蜡,身上尽是一副浑然忘我的神态。好,他是说不了话了。那就我来吧。也就一秒多钟吧,我起身,用流利的英语对叶凝母亲问好,大意思,您老人家好,今天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老人家,我姓关,是叶凝的生意合作伙伴,我刚从国外回来……这套我跟黑人兄弟学来的地道英国伦敦腔往外一放。乔茉莉立马就笑了,笑的阳光灿烂。然后她用英语问我做什么的,在哪家大学读书,云云。黑人兄弟就在英国读书,他跟我练拳的时候,成天到晚没完到了的讲他在英国学校的那点破事儿。所以,我对这个倍熟儿。一番言谈下,我很快取得了乔茉莉的信任。她张罗着请我吃最正宗的意大利菜,又夸女儿,找到了一个这么棒的合伙人。叶凝完全呆住的样子。不仅是她,骆小楼也呆了,大蜜腊也不搓,愣愣地瞅着我不说话。接下来很顺利了。乔茉莉张罗了一桌子菜请我们吃。大家吃的尽兴,席间我要跟叶凝去做一个投资的项目,可能要离京出差一个月左右。乔茉莉说没问题,只要叶凝经常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就好。但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气氛太轻松,结果小楼一句话说走嘴了。“仁哥,你知道戳脚吗?”乔茉莉听了一惊问:“什么,什么戳脚?”我无语了。不知怎么答。这会儿叶凝说话了:“金融术语呀,就是探对方的底,拿资金什么的,试一试了。看对方动不动,怎么动,动的幅度有多大,反正就是金融上的术语。“乔茉莉释然。我长舒口气,暗说这随机应变的能力,果然还是女人厉害呀。小插曲过去一切又都正常。吃过饭后,叶凝跟母亲道别。我们出来饭店,两人先是刨根问底一番,问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就把认识一个黑人兄弟的事儿讲出来了。两人释然之余,叶凝意思是马上开车去邯郸。我计划是先休息一晚,因为昨晚叶凝没睡。叶凝想了下,也同意我的建议。就这样,小楼回他住的酒店,叶凝回家,我则独自回我住的小屋儿。我先送的小楼,送回了又送叶凝。叶凝到家后,她让我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我说你放心吗?叶凝回答则让我无语。我开着她的车,我就不会乱跑了,就能带着她一起去查这件事的真相了。我答应下来,开车同时跟她约好了时间,明早六点出去邯郸。回到家中,匆忙洗过一番。睡觉前,我给二炳打了个电话。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二炳这货他竟然关机了。我琢磨了一下,想了想后又给那个宗鹤拳的传人苏小哥去了个电话。谁料,提示是不在服务区。咦这俩人,怪呀。我暗道了古怪之余,坐在上,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儿大概过了下脑子。末了我感觉,所有的东西,好像都要往马彪子身上系。马彪子!你究竟在云南干什么呢?你在不在云南呢?你跟老道守山……老道又是什么人呢?疑问反复在心里浮现,我却摸不清头绪,理不清线索。行了,别多想,睡吧。第二天,我贪睡了一会儿,五点多起的。起来后,收拾了几件随身穿的衣服。拿了包,到外面把车子动,一边给叶凝,骆小楼打电话,一边往京城里走。很顺利接到俩人,又开车吃了顿包子。这就朝邯郸去了。出京城速度很快,一路没怎么堵,差不多走了六个多小时,这就到了邯郸。进市区里,先是吃了个饭。后又打听武进学的地址。叶凝她认识邯郸武术协会的一个老阿姨。她给那阿姨打电话,对方又问了别人,这才把武进学那个俱乐部的地址告诉了我们。找到地方是下午三点多了。这是位于一座大厦地下室里的俱乐部。装修很上档次,我们去的时候,能看到里面有很多光了膀子的爷们儿,在了狠,砰砰的踢那个大沙袋。我们三在门口一立,里面就晃出来一个小青年。这人二十出头,身上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子,光脚抻头问了一嘴。估边住划。“你们找谁呀?”叶凝抢说:“找你们武老板。”对方:“武老板不在!”叶凝:“去哪儿了?”对方:“公安局啊,查户口啊!说不在就不在,我上哪儿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一听怕叶凝火,就问:“不好意思,请问你知道你们武总电话吗?”“你谁呀,凭啥跟你讲。走,走走!”小青年一挥手,就把门关了。叶凝一咬牙。骆小楼此刻,已经开始解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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