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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含糊问着:“难道不会事二小姐吗?”
筱蓉也开始怀疑,对啊,二姐也一直恨自己,何况自己见过碧辰,怕她也是知道,所以痛恨。
“算了,这次就这样,安排小才子叫人盯着,注意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秋叶早已落下,原本留在屋顶的树叶也被风轻卷下来,打了几个滚儿,消失在泥土之中。
孤鸦凄凉哀鸣,想必也是因为不必的别离而感伤,筱蓉竟然有些迷茫,她不知自己在等什么,也不知这种等待是否有意义,或许一开始就错了,自己像是一个颠沛流离的乞丐,早已不知该走向哪里。
她和柳月一同去了花圜女子队伍,希望用这些活动来淡忘自己的伤痛。
三十人分别读了自己写的诗,虽然无法与文人相比,可作为女子而言,已经算是好的,可正是这样,却无法区分出好坏,领管只好现场让大家作诗,来一较高下。
这一提议让有些人后退了一步,用帕子挡着嘴,脸微微泛红,道:“这倒是浪费时间。”
筱蓉与柳月对视,知道有些人可能求助于他人,若是现场作诗必然揭穿她们的真面目,所以难免她们不情愿。
“我先来吧!”
筱蓉不确定自己一定能做好,只是认为大家耗着也不是办法,所以举手试了试。
“好,你先来!”
管领今天穿着红色袍子,外面裹着袍子,袍子内外带绒,最适合这个季节了。可风一大还是会吹的袍子底襟忽闪忽闪,她用力的拉近袍子,仔细的看着筱蓉下笔。
筱蓉着力下笔,轻轻的在墨砚旁当了几下笔,多余的墨汁即刻被过滤掉,她挥动着毛笔写了几下。
几个大字清晰的写在了纸上。
“夺,不夺。真貌以待。赢。不赢,假招勿取。品相承之,心向往之。佳态待之。得功助也。”
之后娴熟念了一遍,后解释:“我写的不是诗,而是一段文字罢了,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管领看后欣慰得笑了笑,接着柳月上前。
她写完之后。管领跟着笑赞:“主仆果然都是文采不凡,难得啊!”
柳月的文字比筱蓉还要好:
孤秋
几经寂寞几多愁,万里江涛万里流。
孤寞哀秋谁人乐,只留回忆挂心头。
问君昨日话何在。今日鬓霜为谁白?
若是来日重相聚,此生不枉几徘徊。
柳月的诗,也是为小姐所做。她知道小姐并非写出自己的感受,一方面或许是刻意收敛锋芒。另一面则是用最短的字写最重的比赛原则,可自己终究还是要写出这些的,这是小姐心里的话。
“好诗,好诗!”
一旁柔弱的女子鼓起掌来,她就是昨儿迟到的那名女子,看她柔柔弱弱,说起话来倒是底气十足,分毫不差。
“主子话简,却意义明确,丫鬟字词工整,表达哀秋之情,真是文采非凡。”
一旁的李家二小姐心里气不过,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敢胡乱说话,昨儿迟到,今天不守规矩,真不知你爹娘是否教过你规矩。”
那女子脸倏地一下红了,低头不语,管领不悦的皱眉,却没说什么,筱蓉突然想起昨日柳月跟自己说的,李家二小姐,金银相送的事情,心里不乏多了烦感。
“还有谁要来尝试?”
李家二小姐挥了手,便自己走上前来。
她摆足了样子,轻轻弯着身子,曲如一蛇,手尽力的挥动,脸上全是骄傲的表情,胸有成竹。
其他人丫鬟全都退到后面,只有她写字的时候丫鬟还伴左右,一会儿问是否口渴,一会儿打探是否热了,用不用脱下袍子。
足足一刻钟,她放下了笔,抬头瞥了周围的人,娇嗔的说着:“真是让各位久等了,我写完了。”
大家纷纷围着看,文字倒是令人感叹大家之笔。
“玉阁轻暖问良宵,朴众温情任妖娆。江山几多春江美,百姓曾疑秋河壮。莫问儒夏多烦热,清人方知万里多。来日飞雪抱冬寒,只怜凡人忆孤潭。”
她的诗词句句都在指责柳月,柳月赶忙低头,不再说话,心里暗自生气。
终于结束,有两名女子因为写不上而被淘汰。
筱蓉和柳月一同走着,后面上来一个人,轻声问:“不知两位姑娘是否顺路,载我一程?”
筱蓉看着她点点头,上了马车,她先是不说哈,后问:“您姓付?”
筱蓉点头,笑问,她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