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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赏。”
梁平拿出点碎银子给了如清,“奴婢谢赏。”
送走了如清,司徒晔见婵儿走路很费劲,于是一把打横抱起她,婵儿吓的惊呼出声,“你干什么?放下我!”
喊完又觉得屁股隐隐的痛着,而且现在他们可是在院子里,院子里又不是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还有其他的宫女,可是司徒晔都置若罔闻,放佛这院子中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婵儿,记住,现在我抱了你,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所以你也只有嫁给我这一条路走了!”
婵儿害羞的低下头,已经忘记了屁股的疼痛了。司徒晔迈步进了屋,婵儿便听到梁平说:“今日看到的、听到的,谁敢说出一句,所有人全部处死!”
婵儿看着司徒晔,“要这样做吗?”
司徒晔抱着她来到小榻边上,将她放了下去,可是一坐做小榻上,婵儿就啊的一声痛呼出声,靠,你妹,我是屁股被打了好不好?只一个蒲团,连个厚点的被子都不垫,不疼才怪!
“怎么了?你…”看到婵儿趴到了小榻上,司徒晔脸色微红:“该不会被罚了廷杖吧?”
婵儿趴在那里,回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还问!出去,出去啦!”
司徒晔感觉自己好心却撞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跑了出去,贺一若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殿下,这宫里的法子,除了廷杖还有什么?你看婵儿那样也应该知道是受了廷杖吧?”
梁平笑着点头,就是,就是。殿下平时看着挺精挺灵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
“一若,你出宫去。让你妹妹来照顾婵儿,我现在去我父皇那。让父皇允许贺姑娘今天在这住,直到婵儿好起来为止!”
说完司徒晔就迈开步子,准备去找他父皇,却听到屋里婵儿的喊声,司徒晔红着脸进去了,婵儿盯着他目不转睛的说:“阿晔,不许去找你母妃去问!今天的事本就是我不对。”
“婵儿!你…”司徒晔眼睛一转:“我说我去找我父皇,又没说去找我母妃。”
婵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晔。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他被看破了心思,本来还想抵赖,可是却听她说:“如果你是为了我好,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连你父皇都不要去找,我这伤又不重,我本身就是大夫,我自己能处理好。”
最后司徒晔拗不过婵儿,于是同意了。
随着婵儿被罚了十廷杖,日子反而消停了不少,只是偶尔婵儿和司徒晔拌两句嘴。这拌嘴的原因嘛,其实让人觉得实在是太幼稚了。
就好比现在一样,婵儿坐在小榻边看书。小猪就趴在婵儿的脚边,此刻正惬意的闭着双眼睡觉,司徒晔走了进来,“婵儿,明天我就过生辰了,别忘了给我送礼物哦!”
婵儿连眼都没抬,这几天她算是习惯了,他完全把她的屋子当成是他的了,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连声招呼都不打,而且才不会管你是否愿意呢!
有时候她都在想。司徒晔这是把这屋子当成了他的卧室啊?可是她明明就没同意的,好吧?古代不都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到了司徒晔这。反而当成是个屁了呢?
婵儿不禁觉得很郁闷,于是乎就云淡风轻的回了一个字:嗯!
这也算是告诉他,她记得了。
司徒晔可不干了,明天是我的生辰好不好?你连个反应都没有?就一个嗯字就解决了?
“婵儿!爷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爷,难道你忘了吗,昨天你刚刚说过的,说我是聋哑人!”
好吧,这话确实是司徒晔说的,当时也是因为她没有搭理他,所以他一气之下,就说了这句话,结果可好了,这话被婵儿拿来当挡箭牌了。可这还没完。
“爷,还有,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啊,你生辰怎么了?你生辰的时候更应该好好的孝顺你母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孩子的生辰就是母难日吗?懂不懂什么叫母难日?每个母亲…”
“停!这话我听过不下数百次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要忘了我是母妃在生死一线上徘徊之后,才把我生下来的,可是我现在是跟你说,我要过生辰了,看你怎么给我庆祝?”
婵儿这才不得不合上书,“爷,你脑子真的被门夹了?我曾经就说过了呀,你生辰我送你花。”
说完俯身,抱起小猪,“小猪,明天记得点,我给爷送完礼物之后,你要给爷叩头的。他是你叔叔,懂不懂?”
司徒晔突然灵机一动:“我这几个哥哥啊,他们的孩子都在封地呢,就大哥有个女儿在宫中,但那是母的,我开始好奇,小猪的父亲是谁了。是我哪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