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云城主终结了这种奇迹。
第二件事,陆小凤追杀老实和尚。这两个曾经的密友,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反目成仇,变成了生死仇敌。
他们两的事,有资格插手的人不多,但寥寥无几的那几个人,却明白这件事不是自己应该插手的。
谁也阻止不了陆小凤,据说陆小凤甚至因为这件事和前来劝说的花满楼动了手,甚至一把火烧了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
也直到这时候,江湖上的人才现,老实和尚的武功其实并不如陆小凤,所以才会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追的到处跑。
第三件事,白云城主叶孤城,与大内紫禁之巅,约战西门吹雪。
这一件事,彻底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甚至已经超过了前两件事的影响,也正是因为这第三件事,很多人才渐渐的想起来,江湖中用剑最强的,并不是血剑,而是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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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六扇门和平南王府而言,还有一桩事。
绣花大盗终于落网了。
绣花大盗是由叶孤城亲自押送回来,直接秘密的交给了负责整件事的金九龄,追查的过程之中,证据链连贯而充分,人赃俱在,已经没有太多的疑点,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份犯人自己的供词。
获取供词这件事,金九龄这个曾经的六扇门老总,一向很有办法。
清晨,天还没有亮,一辆马车就从金九龄的家的后门驰出来,又转过七八条街,进入一条斜街。
窄街短而窄,这条街共有七家铺,店门全都很古老破旧,其中有三家卖的是古董字画,却大半是赝品,还有两家是糊裱店,一家很小的刻印店,一家油伞铺子。
这本就是条很冷落的街道,只有那些又穷又酸的老学究,才会光顾这些店铺,车马却在这条街停下来。车帘被揭开,金九龄下车后从车厢里拖出来一只大箱子,一个半聋半瞎的老头子,已打开了那家糊裱店的小门,金九龄提着藤箱闪身而入。
店铺里挂着些还没有裱好的低劣字画,金九龄掀起一张伪冒唐伯虎的赝品山水,将墙上的一块砖头轻轻掀,立刻现出了一道暗门。
门后面是条很窄的秘道。走过这条秘道,再打开一道暗门,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个很隐蔽的小院子。
公孙大娘终于醒了,她醒来时,现自己已到了一间极精致的女子闺房,躺在一张极华美的**。屋子里弥漫着种比兰花更清雅的幽香,却不知香是从哪里来的。
她静静的躺着没有动,因为她根本不能动,无论是她身上的七曰醉,还是叶孤城点的穴道,以及金九龄在她身上用的手段,其中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一个绝顶高手成为一个废人。
突然间,帐顶上一样东西掉下来,掉在她身上,竟是条蛇。公孙大娘平生最怕的就是蛇。她的脸已吓得绿,却还是不能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条蛇在她身上爬。她想叫,却已吓得连声音都不出。
眼见着这条蛇已快爬到她脸上,突然间人影一闪,金九龄出现在床头,轻轻伸手一夹夹着了这条蛇,摔出窗外。
公孙大娘总算松了口气,脸上已全是冷汗。
金九龄微笑着看着她柔声道:“大娘你受惊了。”
公孙大娘道:‘你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蛇?‘
金九龄道:“蛇是我特地捉来的!”
公孙大娘变色道:“为什么?”
金九龄笑道:“因为我一定要试试,大娘你是不是真的不能动,你是不是真的是公孙大娘。听说青龙会财堂的副堂主武功之高,天下已是罕见,只是有一个毛病,就是怕蛇。”
公孙大娘眼神一凌,摇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懂。”金九龄微笑道:“你若是不懂,房间里还有几十条各种各样的蛇,等看到这些蛇,你或许就懂了。”
他拿出一个布口袋晃了晃,笑道:“居然古代的纣王曾经明过一种有趣的刑法,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是把女人的裤子脱了,然后**放进一条装满了蛇的麻袋里,再把麻袋口扎死,你想不想看看?””
公孙大娘只觉得两腿上好像立刻就有无数的蛇爬过,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金九龄哈哈一笑:“我就是金九龄啊,难道叶孤城没有告诉你要带你来见谁?”
公孙大娘突然冷笑,道:“其实你心里想要什么,我也知道。”
金九龄道:“哦?”
公孙大娘道:“你只不过想要一张我亲笔写的口供!”
金九龄微笑道:“公孙大娘果然是聪明人,那你知不知道口供的内容是什么?”
公孙大娘道:“你要我承认我就是绣花大盗,承认那些案子全是我做的,包括华玉轩,包括镇远和平南王府。”
“难道你不是绣花大盗?”金九龄道。
“我当然是,红鞋子从很多年之前就是!”公孙大娘咬牙道:“可这几桩事不是我做的!”
“当然是你做的。”金九龄幽幽的叹了口气,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公孙大娘的耳边,小声道:“你看看,为了这个绣花大盗,已经死了这么多人,连血剑都死了,我们赶快结案不好吗?对各方面都有个交代,其实你也很清楚,江湖里也好,朝堂也也罢,上面要的无非就是一个交代而已,至于这个交代到底是不是事实,只要能说的过去,这都不重要。”
公孙大娘讥笑道:“你果然不愧是六扇门的第一把好手,难怪能办成这么多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