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脸一红:“找她干嘛,他和江重威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男人要结婚了,才应该抓紧时间和老相好叙叙旧嘛,走走走,带我去见见大美女。”苏阳拽着陆小凤就朝山外走,陆小凤一脸的不情愿,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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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霞是个道姑。
道姑当然应该在道观里,而不是在和尚庙里。
道观门的是虚掩着的,门里的有个小小的院子,有个人坐在院子里白杨树下的竹椅上。
夕阳照着孤零零的白杨,也照着他苍白的脸,他的鼻子挺直,颧骨高耸,无论谁都看得出他一定是个很有威严,也很有权威的人,只可惜他一双炯炯有光的眸子,现在竞已变成了两个漆黑的洞,正是江重威。
他的身边站着一名紫衫白袜,乌黑油鬃上插着根紫玉钗的女道姑。她脸sè也是苍白的,明如秋水般的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忧郁和悲伤,看来更有种说不出的,凄艳而出尘的美,就好像是天边的晚霞一样。
夕阳淡了,风也凉了,凉风吹得白杨树上的叶子,簌蔌的响,苏阳和陆小凤推门走进院子里,而紫衫女道姑却始终都没有抬起头,她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在江重威的身上,她的声音也轻柔如晚风:“你吃药的时候到了。”
江重威却听到了脚步声,道:“陆小凤和苏阳?”
“是我们。”陆小凤点点头,奇道:“你们两怎么会在一起?”
江重威道:“我姓江,她也姓江,我们是兄妹,她是这里的主持。”
陆小凤奇怪的望了江轻霞一眼,想了想道:“我想问问你,王府宝库里的案子,除了你已告诉金九龄的那几点之外,你还有没有现什么别的可疑之处。”
江重威:“没有,就算还有,我也不会说。”
陆小凤道:“为什么?”
江重威道:“因为我不想你们找到那个人。我从未见过武功那么可怕的人,你们就算找到了他,也绝不是他的敌手!”
陆小凤还想再问,江轻霞突然冷冷道:“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一直不愿他再想起那天的事。”
江重威勉强笑了笑,道:“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好的。”
“这里除了你之外,不欢迎别的男人。”江轻霞的声音不算太冷,但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无情,就像秋天刮过的风,虽然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挽留和亲近感,充满了萧瑟。
陆小凤皱了皱了,暗中拉了下苏阳的袖子,道:“那我们就先走了,如果你想起来什么,可以告诉花满楼,他知道哪里可以找得到我。”
“慢着!”苏阳忽然道:“你难道不记得,绣花大盗还穿了一双红鞋子?所有的人都能记得这个特点,唯独你没有提起。”
江重威道:“她原本就是一身大红sè的棉袄,像一个要出嫁的新娘子,穿一双红鞋子并不奇怪,也算不上疑点,所以我没有专门的去提起。”
“好,这一点暂且不提。你好像也没有说,在王府失窃之前的半个月,你这位妹妹曾经来找过你,并且喝了点酒。”苏阳缓缓道:“宝库的钥匙只有你有,而她如果想要把你的钥匙印在一个模子上,并不是难事。”
江重威道:“她是我的妹妹,她来为我过生rì,也很合情合理,更何况我那时候毕竟不是瞎子,能做到你说的这一点而不惊动我,恐怕世上没有几个人。”
“好,那我再问你们,你们真的是兄妹吗?”苏阳盯着江轻霞:“你原本真的姓江?”
江轻霞的脸突然变成惨白:“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苏阳叹了口气:“我本来也不愿知道的,怎奈老天却偏偏要我知道一些我本不该知道的事。”
江重威道:“你还知道什么?”
苏阳道:“她本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江重威苦笑道:“看来很多事,隐瞒是隐瞒不住的。”
“是的,我说这么多,就是让你们明白这一点。”苏阳道:“如果这件事最后实在抹不平,就凭着你们之间的关系,凭着刚才我说的这些话,完全可以把罪名扣在你们的头上,所以,若是有什么秘密,我劝你们最好能说出来,这样你们能活的长一些。”
他望了望陆小凤,道:“至少陆小凤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江重威沉默片刻,正要说话,江轻霞忽然冷冷的一挥手,道:“你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