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朝着我走了过来,尼玛,我心里砰砰直跳,正好借这个机会,看他能不能看见我。
他两眼直勾勾的看了过来,我猛吃一惊,难道他看到我了吗?
我大气都不敢出,而是一动不动,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与我相距大概有两米,撕拉一声,掏出东西就放水,竟然当我是空气。
我心里大喜,这人真的没看见我,我一动不动,他尿完之后还打了个尿颤,然后拿着牌往回走,坐下之后,有些害怕的说:“特么的,我刚才好像看到,那树下有个人。”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下,难道失败了吗?可这时,那七个人同时转头看向我这边,我就更不敢动了,石化在那里。
“没有啊,你特么别吓人,这大晚上。”有人破口大骂道。
“是啊,今晚本来就冷,又特么要守夜,你也胡说八道。”有人指责他说。
“当我没说。”那人再次转头看向我,脸色苍白。
“不会啦,这里是土地庙,大家怕什么。”有人安慰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远远的看,是看不出我的,但是走近了看,可能真能看到点蛛丝马迹,因为老子是第一次试验,而且还是新手。
我也没敢停留,绕过这两桌子的人,小心翼翼的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
我踮起脚尖,生怕出一点声响,当我感觉就要混过去之时,突然其中一个人怔住了。
他手里拿着牌,但是眼睛却看着地上,而且全身都在抖,他说:“你们……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低头一看,猛吃一惊,头顶的矿灯照射下来,虽然老子隐身了,但是地上竟然还有一团的影子,是个人影。
所有人低头一看,其中一个人大喊一声:“鬼啊!”
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扔,逃命般的往土地庙里跑。
一个人跑,其他人也屁滚尿流的往里面跑,嘴里还哭爹喊娘的。
我头皮都被他们喊麻了,在他们进入之后,我也撒开腿,往山上的桃林跑了上去。
到了那古墓的边上,我竟然见到有一个法坛,显然有道士来做过法,但是法坛的边上竟然有好几个人,周围也有好几盏灯。
这些人正拿着铁锹和箩筐往外面挖土和倒土,旁边还有一个老头在指挥,他催促说:“你们快的,那些考古的找的这个点绝对没错,今晚无论如何,要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不然那些人要是回来了,只怕会带人来,到时候我们一个东西也捞不到了。”
“二大爷,我怕!”在坑里的一个人哆嗦着说。
“怕个屁,你没长卵吗?”那老头大骂道:“能不能达就看这一次了,种了一辈子的果树,也比不过对面丁溪村的一次拆迁,人家是鹭岛人,特区人,一开到就拆迁,一拆迁下去,每个人就是百万千万富翁,而我们呢?我们只隔一座桥,我们就是泉城南县人,什么都没有,也永远不会拆迁,生得不好不怪别人,但这次机会在这里,不把握住,你就一辈子种桃李吧,我看你什么时候能赚够老婆本。”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能体会到老头说得,这只隔一座桥,看着对面的丁溪人靠拆迁家致富,那绝对是一件很蛋疼的事,估计整个桃李村的人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现了古墓,真的是会铤而走险,但这并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