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在手,卢二浮躁不安的心,瞬间被它沉甸甸的重量所平复!
“嘿嘿,有了这东西,老子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再说无论是徐振北还是他徐福,都不是什么好鸟,死了活该。”把金条塞入口中咬了咬,确定是真的,卢二连忙收了起来,生怕被人看见。
可就在他准备关门上锁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香儿,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可惜,“唉!多好的一个小娘们啊!年纪轻轻被迫嫁给徐福那老东西不说,现在又落到这个下场,真是可怜啊!”
一想到香儿那张俏丽的小脸,卢二忍不住透过门缝,偷偷往屋内望了一眼,小腹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咕噜!”
狠狠咽下一包口水,卢二最终还是把房门锁了起来,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在卢二看来,性命和黄金几乎同等重要,可女人这东西,只要有命有黄金,那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这件事情过去以后,他便准备离开祭灵庄,回到老家也整他个三妻四妾的乐呵乐呵。
怀揣金条,满脑莺莺燕燕,卢二全然忘记了刚才血淋淋的场面,大步来到了祭灵庄前。
“咚!咚!咚!”
卢二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敲锣,站在祭灵庄前院重重地敲了三下。
顿时,整个祭灵庄的家奴和护院,一共七十余人,全部聚集到了前院。
卢二也不废话,按照他和徐振北预先商量好的计策,谎称徐福突然病倒了,几位夫人正陪着徐福脱不开身,庄内的事情呢就暂时由徐振北做主了,并希望大家全力配合,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
“诶!不对啊。之前老爷不是还好着的嘛?怎么说病就病例呢?”
“是啊,老爷虽说是上了年纪,腿脚有些不大方便,但这身子骨一直都挺硬朗,平时连个伤风感冒都没有……”
“……”
卢二话音刚落,顿时便引起了一些人的质疑。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祭灵庄的老奴,甚至有的人资历还在卢二之上。
或许是因为呆在祭灵庄的时间长了,他们对祭灵庄和徐福,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丝依赖,并把自己后世子孙的前程,寄托在了这座巨大的庄园上面。
如同卢二一样,这些人都是看着徐振北长大的,均十分了解徐振北为人,所以心里面不禁升起了一丝怀疑。
眼看议论声四起,卢二连忙挥舞手中棒槌,“咚”的一声,鼓响了敲锣。
“干嘛呢?想造反了是不是?这人岁数大了,突然生个病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再说了,你们也就是一群下人,一群奴才,用得着你们操心吗?全都……都给我干活去。”
“给我记住咯,谁他娘的要是做得不好,捅出了什么篓子,惹得贵客不高兴了,受罚不说,还得扣他一年的工钱。”
作为祭灵庄的管家,卢二倒是有这个权利,所以听他这么一说,议论声顿止。
见此,卢二十分的得意,提着敲锣大摇大摆的向后院走去,边走还便哼哼:“一帮子穷鬼,老子不信你们就不爱钱了,嘿嘿!”
这奴隶本来是没有任何工钱的,一旦被奴隶主买回家后,那就跟牛似的,除了管吃住以外,连一件好点的衣裳,奴隶主都不会多给一件,更别提什么工钱了,能够一日三餐给你一口饱饭,就算不错了。
不过在狼啸军团占领古丰城以后,这种状况得到了逐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