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老九冷声的对着几位兄弟说着,三阿哥立刻道:“九弟这话可就错了,咱们也不过是要事情更加明白些,这样糊里糊涂的,谁也不愿意不是!”
十阿哥在一旁笑道:“我瞧着这事情很清楚啊,三哥有什么不清楚的?”
三阿哥瞧了十阿哥一眼,并不想做无谓的争执,只是斩钉截铁的道:“没有诏书,什么都是不清不楚的。”
四阿哥突然看向了弘政:“弘政侄儿连龙袍都做好了,定然知道那遗诏放在哪里了,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隐瞒了,说出来吧!”弘政顿时看向了四阿哥,又一个接着一个看着自己的这些叔叔伯伯们,突然讽刺的大笑起来。
“弘政!”四阿哥阴沉着脸叫着。
弘政却丝毫没有在意四阿哥的喊叫,而是直接的看向了老九,笑的有些凄苦:“阿玛,儿子终于明白,您为什么说这是您教给我的最后一课了。这样冷漠的场面,儿子可能真的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了。儿子一直以为,就算那个位子再好,各位叔叔伯伯再想要坐上去,但好赖都会顾着皇玛法的感受,会把皇玛法的身体放在第一位。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儿子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怪不得额娘常说,皇家是最冷漠的地方,如今,儿子可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弘政的一番话,让一旁的李德全不禁抹起了眼泪儿。武丹站在宝柱的身边,冷眼瞧着这一切,正如弘政所说,康熙英明了一世,到了这晚年,就算是毁在这些儿子的手中了。谁又曾想到,在这高墙大院里,竟然上演了这么一场冷漠的争斗。
老九无奈的拍了拍弘政的肩,低声道:“你皇玛法知道你这么担心他,会很高兴的。”
三阿哥立刻不爱听了,沉声道:“老九,你是什么意思?”老九看着三阿哥:“本王没意思,你们是愿意找遗诏也好,愿意在这里侍疾也罢,这会儿都退回到花厅里去,皇阿玛需要休息,更需要医治!”
“九哥你凭什么?真以为自己拿了那东西就是未来的皇帝了吗?”十七阿哥叫着。
老九冷眼瞪过去,显然比看三阿哥有气势的多:“就凭本王是这大清的辅政王!”老九的声音掷地有声,一时间倒也让寝宫里安静了许多。
老九看了一眼宝柱,冷声道:“宝柱,请本网这些兄弟们外面等候!”宝柱立刻应了。三阿哥哼了一声:“九弟也出来吧,拿着拿东西到时候伪造一封遗诏,谁又说的清楚!”
老九冷笑了一声,当其中的就走了出去,丝毫没有疑虑。而弘政却在细细的吩咐了一番武丹之后,才随着老九等人一起回到了花厅。
花厅的气氛很僵,不时有些小太监进入和各位王爷们悄声说着什么。老九坐在窗边,状似无意的看着外面的风景,但他却知道自己的这些兄弟恐怕都在布置着什么。十阿哥坐在老九的身边,低声道:“九哥莫气,就算有遗诏,定也不会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