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雁灵刀迎击,一边道:“不知我天嗅犬与清云掌门有何深仇大恨,竟然非欲杀我?”
“有何深仇大恨?问得好,可曾记得二十五年前,你与黑塔熊王那厮到青城山飞云堡做的好事?杀我父、辱我母、残我家人!此仇不报我东方清云誓不为人!”清云因痛苦、屈辱和激动已经变形的俊面现出无穷的杀气,恨声道。
听到二十五年前飞云堡一事,天嗅犬心里不由一紧,那件事对他的刺激最大,当年自己在黑塔熊王手下当差,将整个东方世家灭门,并将东方家主东方春的夫人柳依然,以威胁其子生命的方式肆意侮辱,想到这里,眼前又出现了柳依然在自己身下宛转娇吟的诱人场面。
“哈哈哈!竟然你是那小孩子,可记得你母亲在我与熊王身下哀啼、撅着屁股被我们几十个兄弟大干的样子!你母亲的滋味确实不错,如果有机会真想再干一次!”说完还吞了一口口水。
清云一听,更是怒气满期胸,大吼一声:“我要将你挫骨扬灰,受死吧!”挥剑再次杀了上去。
被击飞到山壁边的孙进,口中已经不再吐血,他的神智已经陷入恍惚之中,生命的气息正在逐渐离他而去……
正在打斗的双方谁也没有现,正有一名黄衫女子向山壁走去,她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注意到,她是怎么走的仍然没有注意,真应了那句‘轻轻地我来了,悄悄地我走了,只是她也没有带走云彩,而是带走了……’
只是后来,在打扫战场时现不见了孙进的尸体,众人感觉那真是一个迷,孙进的尸体哪去了呢?
这是一间用圆木垒起的房子,房子简单、整洁、清爽,室内还飘着淡淡的香味,非兰非麝,中人欲醉。
简陋的室内有一桌,一床,桌上放着一个水壶两个茶碗。木床上孙进平静地躺在那里,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他已经躺在这里三个月了,前两个月他与死人无异,也只是仅有呼吸,没有意识。
最近一个月来,孙进逐渐有了意识,他能感觉到有一个女人在照顾自己,那淡淡的体香真好闻,每一次闻到那体香,他就多一分清醒,他真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她到底是谁?但是,不管怎样努力,自己就是睁不开眼,那眼皮好沉好沉……想着想着孙进又睡着了。
“唉!”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听了这声音会让你从心里感到难过,这一声轻叹中包含着无奈、不甘、还有淡淡的失望……
“怎么还不醒呢?也应该快了呀。”一个少女的声音幽幽地道。她背对着木屋坐在那里,显得那么孤独,她这样坐着看对面山上的积雪,已经看了好一会了。
三个月来,这少女从险穷山将孙进“捡”了回来,当她看到孙进受伤的样子时,她就从心里感到一阵疼痛,那种疼痛是没有缘由的,她感到孙进与自己好象认识了好久,好久,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她就是从心里想救他,没有缘由地想救他!
她衣不解带地照顾孙进,不停地为孙进推血过宫,看到他没有知觉,她从心里难过,看他一天天好转,逐渐有了意识她心里高兴,自己不喜不悲的心境,在遇到这个濒死的青年后彻底被打破了……师父的话看来应验了,少女想着想着竟然笑了。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又一个夜晚到来了。
“哎……”室内传来孙进虚弱的声音,少女好象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地闪进了屋内,心中暗道:“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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