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无语,心说这家伙什么时候又给我取了这么个外号,告诉他我已经在上海了,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已经安顿下来了。
张耀辉说我操,你怎么沦落到给然当保安的地步了,那太他娘的掉价了,以后别说认识道爷我,丢不起那人。
我说操你大爷,嫌我丢人咱们现在就绝交。
电话那头的张耀辉哈哈大笑,然后嗯嗯了两声,像是在用力一般,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娇喘。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说你他娘的干嘛呢!
张耀辉又喘了一会,说别提了,回到山上,把咱们在湘西的事情事情一说,我那牛鼻子师兄差点没气死,要把我在山上关一年。
我吓了一跳,刚才那动静分明就是这家伙和女人在上床,难不成龙虎山道家圣地,山上的道士们还养着女人不成。
不过接下来张耀辉说在山上给关了几天,差点没憋死,现在他偷偷的跑了下来,正找女人耍呢。
我一阵无语,心说修道之人的脸都让这家伙给他娘的丢尽了,也不愿再听他弄出来的那些动静,说没事就挂了,以后再联系。
电话里面又传来张耀辉和那女人的一阵呻吟,听得我骂了声娘就要挂断电话,这时候张耀辉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说别挂,道爷有正事跟你说。
我实在受不了这家伙了,说有屁快放。
张耀辉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我在山上偷了师兄经常戴着着一块玉佩,等过段时间到上海送给你。
我说我要你师兄的玉佩干什么,赶紧给人还回去。
张耀辉说你想得美,这玉佩不是送给你的,是给你那小鬼用的。
我听到事关凤凰,认真了起来,知道张耀辉虽然不靠谱,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偷走他师兄的玉佩送给凤凰的,那玉佩一定不简单。
果然我没有猜错,张耀辉告诉我这玉佩是他师兄当年上山的时候师父送给他的,那牛鼻子贴身戴了几十年了,他修道几十年,又不近女色,所以这玉佩上面的阳气十足,拿去给你的小鬼戴,可以镇压她身上的煞气。
听张耀辉一直惦记着我的事,这让我有些感动,不过这玩意是他偷的他师兄的,我觉得有些不好,于是对他说这玉佩你师兄戴了几十年了,你这样给偷出来恐怕不好吧。
张耀辉大大咧咧的说没事,这玉佩在他身上戴着也没什么用,出家人讲究的是慈悲为怀,拿去给你的小鬼戴着镇压身上的煞气,让这世上少了一只厉鬼,也算是我帮他行善积德了。
我一阵无语,不过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推迟。
张耀辉说就这样了啊,道爷我还要好好收拾这娘们,等过个十天半月,我再去上海找你。
说完电话里面又传来一阵浪叫,我赶紧挂了手机,心说这张耀辉简直就他娘的是个极品,修道人中的败类。
我放下手机,心里面被张耀辉那家伙弄得有些燥热,拉着苏郁就滚到了床上,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第二天是下午班,我一来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破烂的桑塔纳轿车,这车应该有些年头了,看上去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洗了,上面满是泥污。
我朝着值班室走去,没有想到那破车的喇叭却响了起来,回头望去,只见车窗拧下,露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正是沈星那家伙。
我们打了声招呼,我知道他一定又是来盯梢那个女人的,这活说来也挺辛苦的,不过想来应该不少赚钱。
下午基本没什么事,我和海东哥坐在值班室聊了会天,沈星盯着的那女人也没出门,这家伙跑到值班室找我抽了几支烟,不知不觉的时间到了六点钟,要下班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要走,这时候透过值班室的窗户看到沈星盯着的那个女人向着门口走了过来,她这刺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的,来到门口打了个车就走了。
我刚走到门口,沈星那辆破烂的桑塔纳就停到了我跟前,他对我摆摆手,说让我跟着他一起去看看。
我想着苏郁还在家里面等着我吃饭呢,摆了摆手说不去。
谁知道沈星却是一把把我给拉上了车,说现在天都要黑了,那女人去的地方有点邪门,他自己一个人有些顶不住,让我给他去壮壮胆。
我无奈的坐上车,跟苏郁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点事,让她不用等我吃饭。
沈星一脚油门踩下,破桑塔纳像箭一样窜了出去,紧紧的跟着那女人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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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