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浩无语，叶子凌又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我不会告诉你，那天我们是五点差十分上去，柳珂洗澡时，我一直站在临街的窗子边，对面一个小超市，五点一刻的时候进了一个旅游团，五点半的时候那团队出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吵了起来，大概吵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叫来了警察，然后又处理了十多分钟，柳珂就出去了，接着我就进去洗澡，后面的结果不知道，你有兴趣就去查证一下，它那监控肯定还在。”

说着，伸手拍了拍孙浩的肩，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为什么送花给柳珂？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她！可她不喜欢我，所以我伤心，我借酒浇愁……你恨我，其实我更恨透了你！……不是为了柳珂的声誉，那天我看到的内容绝不会告诉你！我他妈就让你憋死！”

说完，拉开办公室的大门，砰地一声带上，就下去了。

叶子凌走后，孙浩飞快拨通了阿斌的电话，吩咐几声，然后心神不定地坐在办公室。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他接到了阿斌的电话，眉头渐渐舒展开，脸上也有了笑意。

二楼音乐茶座里，那个黑衣女郎又歪着头在拉那首二泉映月，舒缓的音乐，如泣如诉。

叶子凌刚一落座，甜猫就端着酒杯坐了过来。叶子凌点点头，向台上一扬下巴道：“她怎么总拉这个曲子？”

甜猫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道：“鬼知道，住这里好几个月了，没人就拉这个曲子，都快听出抑郁症了。”

“那是你没艺术细胞！”叶子凌冷哼一声：“我是越听这个心里越纯净！”

“别说这个好吗？”甜猫眼中忽然带着一丝哀怨，道：“昨晚我去了816号房，敲门半天也没人理。”

叶子凌呵呵道：“你这话让我很动心……可是你昨天明明看到我下楼了。”

“我以为你会回来的。”甜猫眼波流动：“是不是舍不得一辆玛莎拉蒂？”

“笑话。”叶子凌吹牛不打草稿的道：“我昨晚付出的十辆玛莎拉蒂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