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须佐之男阵亡了。”张欣挂断电话,揉了揉眉毛,他陷入了沉思,八岐大蛇,这个怪物应该是虚构的才对,可是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长官,商会那边派人来了,安全区内的物资十分缺乏,有些地区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了。”
张欣起身,说:“我已经计算过了,现在安全区内的物资仅供维持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如果战争还在继续的话,我们就得考虑其他退路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秘书摊开一个文件夹说,“现在战局很混乱,空间站监测法军第八集团军已经准备进攻新巴黎,欧军也准备接应法军,但是欧军此时还没有和法军联系上,应该是被刻意拒绝了,而联合军和汉军战局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反抗军开始走下坡路了,战局正在步步吃紧。”
张欣穿上大衣,说:“先会见商会主席,然后下午我和教皇有见面,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他。”
秘书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安排。”
张欣走进会议室,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高帽的金发绅士坐在沙发上,看见张欣来了,起身微笑说:“长官,你好,我是商会主席,莫里克家族长子,您可以叫我帕夫。”
“帕夫主席,您好,我是现在的指挥官张欣,您还请详细汇报一下安全区的问题。”
帕夫将帽子取下,坐在沙发上说:“长官我们都知道您的能力,我也就不绕圈子了,直接和您说一下吧,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好了,和任何时期一样,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全面战争时期,经济都会受到重大影响,但是现在,我可以说我们遭遇的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资源的问题了,换句话说,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了。”
“像我们这种临时组成的商会已经无法去约束谁了,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必须遵守什么样的规则,莫里克家族旗下的百货公司,银行,都受到了重创,因为其他商家已经将物资囤积起来了,哄抬物价,他们宁愿将粮食放在仓库里发霉也不愿意售卖,而我也不是自夸,莫里克家族从来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但是,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家也很快就要破产了,百货公司我们已经了破产保护,银行方面我们贷出去的钱收不回来,现在全世界的银行估计只有我们还在贷款了。”帕夫叹了一口气,说:“莫里克家族的家训就是生意和良心是挂钩的,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很难坚持了,估计家族的产业就要败在我的手上了。”
张欣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说的全是实话,于是他说:“你们放心,这方面我会帮你们负责的,很快我会宣布,所有的生活必需品全部收为国有,每一个人每个月的必需品将由我们统一发放,而所有商家只允许贩卖香烟,茶,咖啡之类的商品。”
帕夫大惊,说:“不行!您这个决定太仓促了,如果将生活必需品收为国有的话,商会内部会爆发混乱的,不光是我们家,几乎所有的银行都需要重新改变,很多商家会因此破产,失业人口会大大增加,而百货商场方面也会受到重创,这样会出现很大的社会矛盾。”
张欣点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失业人口的问题你不用*心,我会妥善安排的,至于商会的事情,我还请得请您把这个消息…”
帕夫点点头,说:“我会保密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要帮我散发谣言,将国有化的消息全部散发出去,我这边已经为你准备了录音笔,除了我最后这句话没有录进去,我们刚刚的对话已经全部录入进去了,所以,你要帮助我,将这段音频发布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张欣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录音笔,说。
“可是…这样的话,国有化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帕夫接过录音笔,有点疑惑的问,见张欣不说话,便带起帽子,说:“我知道了,我就按您的意思去做,我先告辞了。”
法兰彻斯特帝国。
第八集团军,总共大约五万人,正在浩浩荡荡的朝新巴黎进攻,而防守的军队,有差不多十万人,守城的比攻城的人多,守城的士兵被攻城的士兵素质高,这场战役怎们看都是失败的,是不可能的,虽然第八集团军现在士气非常高涨,但是他们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也有一些传言说现在的指挥官已经疯了,是带着他们去送死的。
“还有五十公里就到新巴黎了,要不就在这里设置军营,好进行接应,然后整顿一下军队,再进攻。”麻雀从天而降,时年化身出来,说。
“敌军是什么动态,他们知道我们来了么。”黄云泽问道。
“看样子知道,新巴黎已经被占领很久了,所以他们在城市四周都筑起了城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但是看起来和很坚固,还有碉堡,应该是有空军,陆军有十万人,包括战车,看样子就在等着我们。”
黄云泽闭上眼睛,说:“看样子他们在等我们啊,那就下令全军在这里驻扎,全部处于待命状态,随时准备进攻。”
“呃…还有一个情报…苏恩他们率领的欧军,大约有十万人,也正在往新巴黎靠拢,他们应该是一路征战过来的,所以军队看上去都很疲惫。”
黄云泽面无表情的说:“他们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时年点点头说:“看样子是的,估计是怕我们人太少了,所以他们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一直往我们这边赶。”
黄云泽摆摆手,说:“我知道了,随他们去吧,到时候别碍事就可以,休息去吧。”
时年刚准备走,黄云泽突然说:“等一下。”
时年说:“怎么了?”
“预计欧军还有多久到达战场?”
时年想了想说:“他们还有一天左右就可以到达了,应该是在新巴黎的西边,我们在东边,和他们对立的,要把他们叫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