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璞有些讨好的伸臂抱住糜右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不是瞒着你,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只怕你知道了会想多。”
“到底是什么事情?”
糜右念好奇心被勾的紧紧的。
狭长的凤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说:“娘子想知道为夫自然一字不漏的告诉娘子,但是……作为为夫老实坦白的奖励,娘子可否g幸下为夫?”说着双手不安份的游走到她的腰间。
作死!
几乎是毫不犹豫糜右念一脚把身边的某男踹下了g,鄙夷的看了眼摔在地上一脸哀怨的南蕴璞,不屑的说:“爱说不说,刚我说了你要是不打算说考虑好后果。”
起身扯过旁边的衣服披上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屋子,留下南蕴璞坐在地上,一脸无奈的望着那道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糜右念直径走出南府来到了糜府,经过熟悉的十字路口心中说不出的感触,萧条空荡的大街都空置了千百年,一切都是那么凄凉。
“小姐,姑爷让奴婢拿了披衣,您冷不冷?”觅云的身影凭空出现在身后,对沉浸在悲伤中的糜右念轻声说道。
“不冷。”淡淡吐出两个字糜右念不再说什么,走向了前方挂着‘糜府’二字的大宅子。
现在虽是寒冬腊月,但是在南糜镇中温度却是没有那么寒冷,甚至都没有一片雪花出现在镇子上,从灵脉为中心一个强大的结界保护着南糜镇,使这里无风无雨,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
糜启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悠哉的喝着茶,那架势似乎是知道糜右念回府特地等着她。
“老祖宗,奶奶怎么样了?”糜右念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糜启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挥手示意糜右念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因为镇魂镜上的结界很强大,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解开的,我会尽快的解开那个结界让你奶奶出来。”
这样的结果糜右念心中多少有些意料到了,但是心中还是说不出的难过。
镇魂镜上的结界对鬼灵很抵触,似乎是特地为了防止鬼灵触碰才设下的,老祖宗也是鬼,就算再厉害也不是轻而易举可以解开。
只是这到底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解除结界却是个未知数。
“念儿,除了封印你奶奶的镇魂镜外,这面镇魂镜是谁给你的?”糜启的手中忽然多出一面小铜镜,询问糜右念。
她茫然的看着,那面镜子和封印着奶奶灵魂的镇魂镜差不多大小,也一样的材质,只是不一样的花纹,貌似糜启此刻拿在手中的镜子比奶奶的那一面来的稍微有点年头。
“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东西。”
“是南府的人送过来的,说是在你的衣袋中发现这面镇魂镜。”
糜右念愣了下,想了想猛地反应过来,当时去河塘的时候是阿捷偷偷塞到她手里,她以为是什么小玩意也就没在意,没想到居然是镇魂镜。
庆幸自己一路又是跑又是摔又是翻跟头的没有弄丢,要不然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