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和云家本就是相邻的,糜右念直奔隔壁的云家,正巧看到云微瑜站在院子浇着花。
“微瑜。”糜右念轻声喊了声。
听到声音云微瑜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抬头看了眼朝自己走来的糜右念,低头继续浇她的花。
花坛中稀稀疏疏几株花,昨晚下过雨,泥土湿~润的很根本就不需要浇水。
糜右念站在云微瑜身边,看着只顾低头浇水的她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水壶放在旁边说:“微瑜,我们淡淡。”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云微瑜面无表情的看着糜右念吐出话。
“怎么,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和我说话了是不是?”糜右念眉头一皱。
“只是暂时不想说而已。”云微瑜转身进屋,糜右念也迈脚跟上进了屋。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糜右念率先开口喊了声:“微瑜。”
“右念,那天在医院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算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的话我从没有怀疑过,但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西雅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不知道你从哪看出西雅有问题?”糜右念无力的望着云微瑜。“既然你说西雅信不得,那你告诉我她到底哪里信不得?”
“你是要信她还是信我?”云微瑜忽然问出这句有些逼迫性的话语,看着糜右念挣扎难过的表情她心中也更难过,但是她没得选择,她只能这样逼迫自己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不管是云微瑜还是西雅都是糜右念割舍不了的牵绊,那是她的朋友,她无法二选一,性子高傲的她还是爆发了这一直以来对云微瑜的容忍,冷着脸色离开了云家。
糜右念反复沉思了好久,从小到大,这一路走来,她没察觉西雅有哪里不对劲,倒是云微瑜自从进~入灵异社后总觉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起西雅她更让自己觉得可疑。
但是糜右念又不忍心去怀疑,她也不想怀疑,事到如今云微瑜居然这样强逼她让她忍无可忍,又不想说出什么伤感情的话,只能沉默离开。
糜右念不想去理会她和云微瑜还有西雅之间那些凌乱的事情,把心中烦躁的心情压下,动身前往医院,奶奶曾住院去世的那个医院。
她不想让自己静下来,不然脑子一塌糊涂的凌乱。
“为夫觉得吧云姑娘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她既然对西雅姑娘有偏见或许西雅姑娘真的有什么异常。”耳边幽幽响起南蕴璞的声音。
糜右念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四周,发现没什么人这才轻声开口:“我真不知道西雅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调查,要不……这件事你帮我去查查看?”
“要是调查出西雅姑娘确实有问题,娘子可否会信我?”
糜右念沉默不语,要是西雅真的有问题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且不说自己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自己承不承受的问题,主要还是那句话:西雅到底有什么问题值得微瑜这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