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出手帮一个除了师姐卓灵之外的女子，也是第一个让他舍得自损修为重塑经脉的人。原本他是高高在上的灵皇，却为了他降成高阶灵王。

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强大，强大到得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他很高兴却很无奈。

微微场唇，战凛脸上浮现有生以来最难看的笑容，只见他右手一伸，一枚空间戒便出现在他的手里：“拿着这个。”

“你觉得我还敢要？”目光紧紧的盯战凛，意无双看都没看战凛手里的东西。

换成是以前，战凛不管送什么给她，怕是草地上摘的一朵小花，她也能高兴上好一阵，可是现在她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见她不肯收，战凛犹豫了一，最终还是选择她最不喜欢的方式，霸道的将她的伸抓起，然后掰开，将那空间戒塞在她的手里。

感觉到她在抗拒，感觉到她的愤怒，战凛却苦涩的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双儿——”

“别叫我名字。”意无双怒道。原本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可是自身的能力被找，话出口时却变得那般柔/软无力。

“听我把话说完，若是再没说，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战凛沉声道。

“我现在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意无双太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