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早年在江湖闯荡,可知道有谁、或是哪里可以医治蛊毒?”王风问道。
“小姐,你可有些难为老婆子我了,你要是问怎么打闷棍、拍.花之类的下九流我倒是精通得很。嘿嘿,蛊毒?听说过、没见过的高级玩意,老婆子我又哪里知道些什么?”
刘妈妈打了个哏,眼角略微一挑、接着说道:“小姐,你说会不会是那天的那个什么苏小做的?毕竟她通医术,先下毒、再医治,陈家上下还不得对她感激涕零?到时候财色兼收、何乐而不为?招是好招、就是阴损了些,牵连的也多了些……”
“应该不会!”王凤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刘妈妈疑惑的看着王凤问道。
“直觉,女人的直觉罢了!那丫头行事张扬、无所畏惧,想来不会做、也不屑于做这种见不得光的把戏。当一个人的拳头硬到一定的程度,刘妈妈你说她还会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吗?再说,绮罗是经我之手流入陈府的、据我所知,当时这个丫头与陈家姐弟还不相识。要是真是她所为,这份心机……我倒宁愿不是她做的!”
“嘿嘿”刘妈妈干笑了几声,说道:“小姐,你真不考虑一下我说的那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就是将陈诗涵推倒、珠胎暗结……”“——————”
王凤谈了口气说道:“陈诗涵?唉……难道你就如此的不信任我?在你心里我王凤又重几何?比得上陈诗雅、你的哥哥几分?”王凤小脸有些黯淡、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问世间情为何物?聪明人变作白痴……”刘妈妈看着王凤苦笑了几声。
苏小与陈安邦赶往“竹林小居”,马车笨重毕竟没有马快、行至半路与掉头回来的陈诗涵擦身而过。模模糊糊的听见前方远远地传来马蹄的“哒哒”之声,苏小嘴角勾了勾、笑道:“陈郡守,咱们也回去吧!”
陈安邦头微微一仰、疑惑的问道:“不问王凤蛊毒之引的事了?”旋即明白过来、讪笑着说:“老糊涂了,事情无论是不是王凤做的,诗涵这么一闹。解释、洗脱嫌疑也罢、亦或是要挟想要得到什么也好,总归是要到陈家走上一遭的!”
“陈郡守是关心则乱罢了!去‘琅邪医馆’走一遭、备些药材郡守大人可否?”“嗯,苏小姐计较就好、老夫的脑子有些乱……”陈安邦斜倚在车厢的挡板上、闭目假寐起来。
苏小忙忙活活的购置了些清热解毒的药物。回转到陈府、只见大门旁停靠着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厢上烫金的“王”字彰显出车是王凤的。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站在马车边积雪的道路上、不时地跺几下脚。看见苏小由马车上下来、妇人上上下下的将苏小打量了几遍,嘴角一咧对着苏小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刘湘,早年也是门派中的一把好手、十年前被人重伤,为王凤的生母所救。此人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伤好后一直以护卫的身份跟在王凤左右。她在、证明王风已经来了。”陈安邦小声的介绍道。
苏小抱着怀里的药草,与陈安邦边说边聊的走到了陈安邦的卧房,推门走了进去。看见王凤一脸愁容的拉着陈诗雅的手坐在床边。
“你哥哥何时昏迷的?”王凤看着一旁的陈诗涵问道。“一个时辰前”,陈诗涵说道。
“可曾找医生诊治?”王凤皱了皱眉说道。
“嫂子看过……”“唉……你就那么相信苏小?”王凤叹了口气说道。“相比而言。我更相信哥哥的眼光!”陈诗涵看了一眼昏睡的陈诗雅、坚定的说道。
“白痴……你跟你哥哥过一辈子算了!”王凤心恶狠狠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