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燃烧殆尽，房间内终于恢复了一片宁静。

深夜，整个云天学院内一片寂静。

凤楚歌的院子之外，那道黑色的影子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直至看到蜡烛全数熄灭，他才幽幽地笑出声来，旋即，一抹青烟升起，整个身子不见了踪影……

当次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屋子内，凤楚歌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来。这一晚，她睡得很熟，鼻间传来的，是那熟悉的气息。转过头去，直接对上了一双带满笑意的紫眸。

帝绝尘早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他就温柔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女子。她睡得似乎特别沉，甚至连他替她拂去散落在脸颊边上的丝都不知晓。帝绝尘不禁轻笑了声，想来，她昨晚是真的累了……

此刻，四目相对。帝绝尘薄唇轻扬起，“娘子，早——”

那张带着妖孽般的笑，让凤楚歌神色微滞，她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脸去。“你醒的这么早？都不多睡会儿？”

“娘子在身边，我睡不照……”紫色如宝石般的眸底闪过光芒，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话说完后，帝绝尘顺手一伸手，将凤楚歌抱在了怀中。“娘子，昨晚睡得好么？”

昨晚……

昨晚……

听到这两个字，凤楚歌唇角抽了抽。

昨晚，这个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几乎快要天亮才入睡。想着，她扬起小脸，一咬牙，“你说呢——”

拖长的尾音，连同那神色，都让帝绝尘轻笑不已。

帝绝尘叹息了声——

“娘子，昨晚，对不起，我克制的太久了，一时失控了。弄疼你了么？”

想起昨晚的疯狂，凤楚歌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