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端木幽凝居然成了云儿的人,岂不就是说,如今她只能嫁给云儿了?也就是说,她将会令云儿登上皇位,成为玉麟国的下一任帝王?
千防万防,日防夜防,就是不想出现这样的结果,怎的兜兜转转这许久,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莫非……这真的是天意?
肖展飞自然顾不上这些,立刻飞身扑上,用力推了推东陵孤云:“王爷!王爷快醒醒!王爷……”
与此同时,鸣凤国众人和宇文珩等人也跟着反应过来,各自扑了过去。不等众人奔到近前,宇文珩陡然一声大喝:“站住!谁也不许靠近!二弟,快去叫醒五妹!”
宇文玹随即反应过来,顾不上自己还难受得要命,先是一把抓过她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同时将东陵晨阳暂时推到一旁,又将宇文珺抱了起来:“五妹!五妹快醒醒!”
程松同样不敢怠慢,来不及得到东陵洛曦的许可便扑过去抢救东陵晨阳……场面一时大乱,众人各自呼天抢地,旁观各人也只顾继续目瞪口呆……
许久之后,空气中的催情药物总算慢慢散去,宇文珩、宇文玹、肖展飞及铁无求四人因为吸入的药物较少,又各自冲了些冷水,是以虽依然有些难受,却已经可以暂时控制。
东陵孤云已经醒来并整理好衣衫,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肖展飞守在他身旁,想说什么却又不敢,急得几乎吐血。
端木幽凝本就是一个人来的,也只好自己收拾好一切,幸好肖展飞搬了把椅子给她,她便缩着身子坐在一旁垂首不语,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着。
东陵晨阳则比较惨一些,程松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的衣服穿好,而且直到此时他还有些不清醒,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不可能!!胡说八道!滚开……”
一片寂静之中,宇文珺的尖叫声突然响起,威力足以穿云裂帛。这一声也成功地将众人的神智拉了回来,人群中爆发出了“轰”的议论声!
众人的议论声虽响,却盖不过宇文珺的尖叫,且一声高过一声:“不可能!不会的!才不是!滚!滚开!滚!我才不要……”
宇文珩只觉得脑袋几乎要炸开,完全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只得尽力安慰着这位倒霉催的五妹。幸好宇文珺刚刚体力消耗得厉害,又马力全开尖叫了半天,此刻只剩呼呼直喘的份儿,暂时折腾不出幺蛾子。
东陵晨阳也终于恢复神智,面前的一切却让他继续茫然。程松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立刻脸色大变,腾地一下蹦了起来:“什么?!不可能!我……”
“砰!”
一声巨响,东陵洛曦这一掌几乎将面前的桌子砸烂:“天沐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阵分明就有古怪,否则怎会如此?!”
索天沐暗中叫苦,只感是否流年不利!先是扎瓦西余孽混入天龙国使者团伺机行刺,幸亏有端木幽凝才化险为夷。如今居然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这**阵果然够“**”!
上前一步行礼,他冷汗如雨下:“臣冤枉!臣绝没有在**阵中添加催情药物,请皇上明察!”
“你还要朕查什么?!”因为计划落空,东陵洛曦怒不可遏,尖声大叫,“如今玉麟与鸣凤两国之人都中了招,唯有天龙国众人毫发无伤,事实如何岂不昭然若揭?!”
“但臣若公然在**阵中下药,岂不是自寻死路?”索天沐眉头紧皱,据理力争,“皇上如此急着下结论,只怕会令真凶逍遥法外!请皇上给臣一些时间,臣定能查出真相!”
宇文珺原本还在急怒不堪,恨不得将这天地毁灭,然而听到这几句话,她顿时一激灵,跟着尖声叫道:“皇上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他将我等害成这个样子……”
“宇文公主,稍安勿躁。”索天沐冷冷地看她一眼,目光锋利如刀,“天沐倒是想请问公主:为何突然换了衣服,而且还将发髻重新梳理?还有,方才公主所在之处的地上有一块黑纱,想必是蒙面用的吧?公主故意将装束变得与端木小姐一模一样,不知是何用意?莫非也是破阵的需要?”
宇文珺一呆,随即看到众人都因为这番话露出满脸疑惑或深思之色,不由恼羞成怒,尖叫声更加高亢:“你少胡说八道!谁规定旁人不准穿黑衣?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与旁人发髻相同?本公主……本公主生**洁,怕灰尘沾到所以黑纱蒙面,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