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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如画，灯火如星。

慕城站在阳台上，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眺望着夜空下的城市，心绪难平。

‘叩叩叩……’

突然身后传来指骨敲在玻璃上的声音，他微微侧过头，神情冷凝。

一见是夜闫，他吸了口烟，开口说话时，声音略显沙哑：“你来了。”

夜闫走到阳台另一边，背靠栏杆，问道：“这么晚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慕城道：“你说的对。”

夜闫一头雾水：“什么？”

“光盘里的人，不是安小小。”慕城冷着脸说道：“那个女人耳垂上有一颗不太明显的黑痣，但是安小小没有。我刚才特地去黑牢去确认了一下，安小小确实没有。我确实误会她了。”

夜闫不解：“你没把她放出来？”

慕城半天没出声，最后冷冷一笑：“放？我为什么要放。”

“呃……既然不是她，为何不放。”夜闫这下真的不明白了。

“她不该对我不坦白。”慕城声音犹如寒冬里的一道利剑，冰魄刺骨。

夜闫眉头微微皱起，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怎么会不明白慕城这句话的意思：“哥，你不觉得，你对安小小太苛刻了吗，她跟在你身边也快一年了，路冥折磨她时，她没有背叛你，连弑要绑了她时，她选择救你，在C市被袭击，她义无反顾的给你档了一枪。每个人都有藏在心底的东西，这些东西尽管压抑的太深，但是这是他们的责任不是吗。”

顿了顿。他又道：“为什么你可以对薛离这么宽容。对安小小就不可以……”

慕城顿时一愣，僵在那里一动未动。

夜闫叹了口气：“哥，你到底是不在乎，还是太在乎。”

慕城没有说话，站在那里，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

许久，他又问：“夜，你觉得安小小身为一个异能组织成员，她够强吗？”

“不够强。”夜闫揉了揉眉心，不明白慕城怎么突然又说到这里来了，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甚至还很弱。不过她剩在爆力强。那次连家地下城，她能和于影支撑那么久，也算是不错了。老实说，我很少看到她爆出真正的实力，也许她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他斟酌着先择着措词：“那么不济。”

慕城摇头，嘴里刁着烟，双手撑在栏杆之上，眼神幽远：“她是真的很没用。”想到之前看到的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他的手指一根根收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把她扔到黑牢，或许可以锻炼一下她。”

“不会吧，哥！”夜闫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让她在那种地方锻炼？我估计进去的时候是个人，出来的时候连骨头都是碎的。你开玩笑吧？既然你已经确定做这些事情的不是安小小，你确定要这么对她？”他咳了声，道：“就不怕她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