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文摸了摸杯子,自个寻思着。
幕琅接触了几日,本以为是和他父亲那般手段强硬的人,但是却发现是个内方外圆的人,很适合广场,母亲的意思自己也是明白的,本是不大满意,但是随后发现,性子和生活习性倒是和自家丫头磨合的很。
“没有的事。可不是老夫做的。“
幕文笑的摇了摇手。
幕琅顿了顿,也不发问。
下午的时候,幕采和幕清在家里也是没事,就跟着老祖宗和母亲一起起看看幕琅的府邸。
幕琅从县城调来的,是从四品。不上不下,尴尬的品阶,估计分下的府邸应该不会多好,所以想来看看,能不能帮衬些,但是随后看到的,倒是让人吃惊。
老祖宗拐着拐杖,用力的往地上一柱。
幕采和幕清看着眼前这门都没了半边的府邸,心里好笑。
幕清朝幕采偏了偏头,暗示幕采看幕琅的表情。
幕琅倒是不难过,本是天上掉馅饼,夹了沙子那也是馅饼,不过,看着这残破的院子,倒是觉得这个都城不是个好地方了。
幕琅一个跨步,走到老祖宗的身后,稳稳地扶住老祖宗,又是一番宽解,众人才往前走去、
虎子在前领路,说是领路也不大对,其实就是在前面扫清路障,看着这个要掉不掉的半扇门,索性就是一脚踢飞,省事的很,不过倒是惊动了门上的那些小动物,又是一番兵荒马乱,众人捂着嘴,就进了门。
这个府邸看着虽是破了点,规格小了些,但是却是五脏俱全。
带来的人手都是大扫除的好手,大家风风火火的就开干了。
当然,几个孙子辈的就是围在老祖宗身边说说笑笑。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次就不是来看什么府邸的,难得老祖宗想要出来走动,所以才连一直都很忙的上官晚晴也跟了出来。
回去的时候,幕采看着渐渐往后退的人,放下帘子,似乎看到什么,再次撩起,就看到坐在酒馆里的上官凉对她举了举杯子,一口饮尽。
放下帘子,想着的却是此时上官凉应该会有的表情,带着些不羁。
笑了笑,想起看到的那个破府邸,不住的裂开了嘴。
准备了几天,倒是将那个院子整的不错,幕琅就不知不觉得搬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老祖宗在屋子里轻轻拍拍幕琅的手,眼睛往幕采那里飘了飘。
“倒是有时间回来,让老祖宗看看你。“
更是要回来看看幕采,但是看到幕采对着自己笑了笑,心里发慌,这个小丫头。
日子倒是这样过去了,好多年以后,幕采靠着自己身边的人,想着,自己的前十六年不算顺风顺水,倒是自由自在,大多都是由着自己,直到有人上门。
那天难得父亲没有去上朝,而是在家里陪着家人,看看花,喝喝酒,时不时考考女儿,过的很是舒适。幕峰在早些日子就请了好久的假,幸好东军一直在操练,并不怎么缺这个副将。
管家急忙忙的往这边张望,对着身前的妙嫂说些什么,妙嫂点了点头,撩起裙角就往这边赶来。
幕清放下笔,轻轻吹了口气,将写下的诗句交给幕文,幕文点了点头。
“不错。“、幕清抿了抿嘴,冲着幕采挑了挑眉。
幕文的一句不错,可是极难得的。
幕清走过去,发现幕采眼睛往边上看去,连提起的笔尖滴下了墨汁,也没有在意到。
幕清皱着眉,顺着幕采的视线看,看到妙嫂比手划脚说着什么。
母亲背对着自己,看不出表情、心里也有股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