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看,太后也说她自己没醉,就是不知道太后你没醉还说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该当何罪!”花道雪俏脸一冷,目光如刀锋般看向这不知廉耻的老妖怪。
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打扮得跟个少女似的,脸上粉擦得比城墙还厚,老不正经。
可惜擦再厚也遮不住她的不要脸。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她深宫寂寞找个姘头倒也不至于让花道雪有多唾弃她,但是她还妄想把这江山送给姘头,因此而害自己儿子孙子,那简直就比恶魔还可恨可恶!
“你这贱妇,哀家是这江山的主宰,哀家倒要看看这江山谁敢把哀家怎么样,哀家想给谁就给谁,哪轮到你来说话!”
太后站起来刚准备走,听到花道雪的话破开就大骂起来。
话语好不嚣张,好不狂妄。
皇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气得胀红,看向太后的目光里闪着幽幽绿光。
他向来孝顺,在母后面前也软弱,没想太后竟然当着这么多晚辈竟然丝毫也不给自己面子,将他九五至尊的尊严踩在脚下。
“覃国江山是我夫君祖祖辈辈坚守的,岂容你一个姓江的觑觎,我倒不知道我这煜王妃竟然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了,你当我是皇上这样的软弱,任由你个老妖婆将江山拱手送给你的姘头!”
花道雪急步走上前,趁众人震惊之时抓住太后的手腕:“说,你想把江山给谁,老八的孩子你要杀,不让他坐江山,皇帝现在坐着了,你要拿着送别人,这个别人是谁?”
花道雪眼神冷冽,咄咄逼人,太后看得有些颤抖,手腕上的疼更是让她眉头都紧到了一块,她骄傲张扬地吼道:“你这贱女人还不放开哀家!哀家要把它送给谁关你何事,这江山是哀家机关算尽,风雨腥风才抢来的,它是我的!”
“哈哈哈哈。”花道雪大笑起来:“太后果然好气魄,后宫女人不能干政,你倒是毫不避讯要独揽大权把国姓改成江,你就不怕你的子孙后代群起将你围之。”
太后甩开她的手,一脸不屑:“都是些朽木,随便一推就摧枯拉朽,只要将老八做掉,这天下谁还敢给哀家脸色看,尤其是你这贱女人,放着好好傻子不当,跑来送死。”
“送死?还不知道谁死呢,江玉凤,你别以为你跟你那雄哥哥的事没人知道。”花道雪一脸嘲弄地看向她:“就是不知道你在你儿子孙子面前如何抬起头的。”
太后眼神一滞,脸色惨白,这女人竟然知道了,真的被她知道了,那老八也一定知道。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再呆下去,她这不受控制的嘴一定会全说出来,该死的,她现在该怎么办,花道雪一定不会让她现在走掉。
“煜王妃,你竟敢直呼太后的名讳,我看你真是要反了!还在这里诬蔑太后,父皇,太后一定是受了什么蛊惑,她现在精神似乎不正常。”君景度怒斥花道雪,转过来朝皇上君向乾求着情。
“是呀,皇上,太后这样一看就不对劲,你可别放到心里去,可能真是晚上吃了什么东西……”皇后也在一旁劝着。
“哈哈。”花道雪再度狂妄地笑了起来:“你们不信,不如让太后告诉你们她的雄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