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赶紧退了下去,心道零一这回是要吃苦头了。
“照这看,那侍卫已经死了,想必那人是扮成那侍卫的模样才能顺利进临天苑,临天苑的安全还是不用担心的。”花道雪抚了抚他的额头安慰道。
“嗯。”君临天没再说什么,让她好好歇着,进了书房见零一。
花道雪心里是知道他的担忧的,能解开天师的阵而进暗阁盗取清流的人,非同寻常。
花道雪想了想,赶紧把门关起来开始做毒药,只有全身放满了以备不时之需,她才有安全感,而且她不能给君临天增添负担。
深夜城西的一间破庙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外面的寒风灌进来生呜呜的呼啸,听起来格外的慎人。
“没用的东西,在王府呆了十年竟然都没能让那小子对你上心。”一道严肃的声音响起,却看不见人在哪。
一身黑狐裘的女子跪在地上有些无奈地道:“我怎知王爷就对那贱女人死心塌地。”
“既然碍事,就毁了。”严肃清冷的声音残冷地道。
“她天天与王爷在一起,根本无从下手,而且临天苑现如今我根本进不去。”那女子也是满腹委屈。
“不用你动手,自有人,你只要去推波助澜一下。”那暗夜里的声音冷冷地道:“这次如果办砸,就别怪本王将你放弃了。”
“是。”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冒着寒风趁夜离去。
上了马车,摘下那帽子,露出来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只可惜有一块疤痕破坏了美感。
此人正是段绯丝。
“郡主,你真的相信那人是……”松姑姑刚想问,却被段绯丝一个冷光给扫了过来。
“松姑姑,有些事你无需明白。”段绯丝倒在榻上,一双美丽潋滟的眼眸里闪着淬毒的狠意。
白卿浅这蠢女人,连清白都毁了还没能把自己弄进煜王府,害她白白把时间浪费在了她身上。
花道雪做了一晚上的毒药,直到君临天吩咐完事回来才被他拉着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人都还没有睡醒,就被知秋大声地尖叫声吵醒。
“小姐,小姐,您快起来,王爷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知秋附在她的耳边大声地吼了起来。
花道雪猛地一个惊颤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大理寺的人吃了狗胆了,敢把王爷给押走?“
“小姐,是段非死去大理寺状告你使用清流毒害了白卿浅,王爷替你把罪担下了自己被抓走了。”知秋急得快哭了,泪水在眼里打着转。
花道雪迅速下了床:“赶紧让人套马车,去大理寺。”
妈了个蛋的,留下段非死这个祸害果然是个错误,人家根本不领情。
都怪自己存了那么一丝妇人之仁,真该把段非死送远点,或者一刀干掉。
估计是昨天前厅与龙千乘他们谈话被段非死听了去,才让她借机告了这个状。
现在太后正找不到机会打压君临天,君临天这牢可不能坐!
迅速地穿戴整齐,花道雪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心里恨不得将段非死给一把毒给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