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连冷笑的意思都没有了,完全不想为这个男人浪费表情。
“其实我觉得煜王对段绯丝虽然呵护,但应该没有男女之情,他是真的把你当正妃。”宋衣还想再劝劝花道雪,毕竟这若真走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若被抓回来,煜王的个性是不会放过她的。
“你在说笑吧。”花道雪瞪大了双眼看着宋衣,又伸过手来摸她的额头:“没烧啊。”
宋衣凶恶地打断她的手:“我是想告诉你逃亡的日子有多难受,你也知道煜王的实力,你可能根本出不了覃国。”
“那就不出呗,覃国这么大,我不信他的势力可以延伸到任何地方。”花道雪坚定地道。
一旦打定主意要逃,她以前不逃的那些顾虑也就是个蛋了。
以前是认为还能与君临天相安无事到最后,可是现在她连为这个男人解毒都不想做了。
“你倒是有自信。”宋衣朝她翻白眼:“你看我都逃到覃国来了,还不是被抓到了。”
“那是你傻,要帮君临天,你若不来煜王府,殷离隼能找到你才怪。”花道雪揶揄着她。
宋衣叹了口气:“那还不是因为我想自由,解脱这种逃亡的生活才拼命赚银子。一入逃亡无回头,从此自由是路人。”
“诗做得不错,这是谁教你的。”花道雪奇怪地看着她,她这古代文不可能做出这么现代味的诗。
“我师父,他经常说一入医门深似海,从此银子是路人。他给人看病从不收钱。”宋衣说起师父嘴角挂出一丝笑意。
“你师父?”花道雪有些激动起来,难道宋衣带些现代味的感觉是她师父给耳濡目染的?
“嗯,跟着师父的时候最好玩,不过他有一天突然给我留了一份遗言就不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宋衣有些无奈,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师父她也真是跟不上节奏。
“他医术很高?”
“嗯,超级高,死了的人他都能救活,尤其是落水的,还有突然休克的,他简单做几个动作就能复活。”宋衣一脸崇拜地道。
“呵呵,那叫心脏复活。”花道雪不以为意,看来宋衣的师父和她真是个同类,可惜现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穿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跟我师父说的一模一样!”宋衣惊叹起来,两人一聊起来完全忘了君临天是小偷这个事实带给她们的郁闷。
“因为我跟你师父是……”花道雪故意拖长了声音。
“是什么!难道你跟我师父认识?”宋衣惊讶地问,不过她对师父真是太不了解了。
除了知道师父对煜王非常好之外,其他的一点也不了解,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是她这做徒弟的不孝,而是师父自己不说,神神秘秘的成天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估计现在走在街上他不说他是她师父,她也认不出来。
“你一定不知道你师父是哪里人对吧。”花道雪笑得很开心。
宋衣赶紧点头:“我连他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