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真是分分钟想拍死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琅却没有听她的话,反而突然跪了下来:“是属下保护不力,请主子责罚。”
“哪有保护不力,我刚入水,你就来救了,做得很好,赶紧下去换衣服吧。”花道雪以前也是组织里的,自然是明白这种人的忠心和责任。
也对他们是多了一份亲切感,毕竟曾经是同道中人。
但偶尔也会为曾经的自己感到悲哀,原来自己以前也过得如此死忠得没有自我。
琅跪在那里不敢动,因为君临天没有话。
“听王妃的。”君临天叹了口气,这女人摆明了护着琅,他要再说什么惩罚估计又得跟他闹上了。
琅这才站了起来,冷漠的表情中有了一丝裂痕,看了眼花道雪走了房间。
在房外遇到宋衣的时候,他连余眼都没给一下,旁若无人的离去。
宋衣在他经过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人估计连血液都是冰冷的冷血动物。
“宋衣,你怎么才来,快看看她有没有事。”君临天回头喊着宋衣,一点也没有因为开始自己怀疑人家而有何愧疚。
宋衣这会是不敢堵他的,因为花道雪刚刚是因为自己落的水。
她赶紧走进去,探了探花道雪的脉松了口气:“没事,就动了下胎气,今晚喝副药就没事了。”
花道雪哀怨地瞅了她一眼:“能不喝中药不,苦得胆汁都能吐出来。”
“良药苦口。”宋衣站了起来:“我去熬药,尽量给你弄得不苦。”
她现在只想赶紧跑,君临天的眼神快把她戳成一个洞了,她才不要在这里被人嫌。
宋衣走后,君临天才在榻边坐了下来将花道雪连着整个狐裘都抱进怀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吓着你了?你现在怀着身子还坐在栏杆上,是想本王把你禁在房里哪也不能去吗?”
君临天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刚见琅抱着浑身湿漉漉的花道雪进来,他的心像是被谁桶了一刀一般疼了起来。
如果琅慢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一定是你暗中诅咒我,所以我才会受到惊吓!”花道雪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他身体的体温正是她现在需要的。
她才不会说是因为宋衣说她嫉妒所以才栽进湖里的。
“瞎说,别跟本王打马虎眼,到底是何事?”君临天一脸无奈,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被水烫得冰凉的俏鼻。
“因为我耳边突然听到你的怒吼,就吓着掉进湖里了。”花道雪用一双很真诚的眼睛看着君临天。
花道雪的头已经被琅用内力弄干,不过却一头凌乱,再闪着一双无辜的水眸,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很温驯的小麋鹿,让君临天都不忍怀疑她的话。
“不想说就算了,但以后绝不能坐在栏杆上面,也不许再去水榭那边。”君临天不容置喙地道。
“君大爷,这只是个意外,我以后自己会注意的,您别这么霸道行不行。”花道雪真是受不了他动不动就不准她这不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