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行吗?”沈佳佳的眸子里,划过太多的期待,一直盯着沈安心。
沈安心闭了闭眼,她真的不想搀和在拓跋尊和唐律的较量之中,输了就是输了,商场诡谲,谁也不是永远的胜利者。
“我想一想。”沈安心后退了几步,“这件事,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总之,你也不要把全部的期待,都放在我的身上。”
说完,沈安心大步离开。
看着沈安心离开,沈佳佳歇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儿子唐准。
沈佳佳知道,即便沈安心松口气,也是为了唐律的孩子,因为,唐准是唐律的儿子,沈安心没有打算赶尽杀绝。
下午六点,沈安心一直在帮着南宫慧浇花。
“阿尊跟你说了没有?”南宫慧忽而问。
“什么?”沈安心皱眉。
“什么时候回来,他跟你说了没有?”南宫慧十分好奇,可她知道,这种事情,她暂时不能随便吹,毕竟,拓跋尊去处理的案子,是她提出来的,如果这种时候催,万一案子上有差错,她可不能负责,她已经一步一步从公司里退了出来,这个公司,以后都是拓跋尊的,她的话语权,相对的减少。以后,南宫慧就打算照顾儿子,享享福。
“没有,本来是打算最近,可是,好像又出了一点问题。”沈安心说,“妈,放心好了,阿尊回来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
“嗯。”南宫慧点了点头,却还是免不了地叹气,这个佟雪,到底是太年轻,根本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拓跋尊也对佟雪没什么想法,总之,这件事令南宫慧感到十分头疼,可南宫慧也不是很着急,毕竟,拓跋尊和沈安心才刚结婚,很多事情,都是要结婚之后才看得出来的,也许,拓跋尊能感受出来,沈安心并不适合他,当初的一段冲动,总要有什么东西来买单,单从眼下看,这场婚姻,就是拓跋尊的一次人生课程。
“妈,你也该休息一会了,我看你在这个房间里一整天,不累吗?”沈安心知道,这个玻璃房,是拓跋先生送给妻子南宫慧唯一的礼物。可是,每天都在这个房间里,也会睹物思人,心里会伤心吧?
“没事,我不累,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宫慧的声音十分低沉。
“哦,好的,妈,你记得出来一起吃饭,我让福嫂做你喜欢的菜。”沈安心说完,便走了出去。
南宫慧闭了闭眼,先是冷静了一会,这才扭头,看了一眼沈安心消失的方向。
晚餐用完之后,沈安心上了楼,走了两步,忽而扭头,质问。“妈,你知道沈氏吗?”
“我知道一些。”南宫慧眯眼,“具体,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我这几天,经常遇到沈佳佳。”沈安心说完,先看了一眼南宫慧,“拓跋企业,是不是在打压沈氏?”
“这种话,总不能乱说,在商场上,哪里有什么打压之说,都是尔虞我诈,不行的自动淘汰。”南宫慧的口吻,十分不给余地,直言是沈氏自己的问题。
沈安心闻言,放心,点了点头,这件事,应该不是拓跋尊的命令,而是整个公司的安排。
但是想起沈佳佳的话,沈安心皱眉,是不是有什么两全的办法?
回到房间,沈安心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手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阵分离的日子,十分煎熬,她也想拓跋尊了。
于是给拓跋尊打了电话过去。
“安心,这么晚了,我以为你已经睡了。”拓跋尊笑着道。
“我差点忘记打电话。”其实哪里是差点忘记,而是一直都记得,却不知道,怎么和拓跋尊说沈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