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家父子掌握岳轻公司的绝对控股权后,那便容易得多了,叶连伟有无数种办法,将包括澹台霜月和岳晓蝶在内的所有股东,全部一网打尽!
只不过,叶轩新这货的确还有点别样心思,面对澹台霜月这样的绝色佳人,实在按耐不住心头蓬勃的骚气,想要一试自己的禄山之爪,结果撞到了慕青鱼手里,差点被玩残!
他连忙叫道:“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董事们岂能轻易就相信?”
慕青鱼立即面现愤然,双眼几乎喷火,看得澹台霜月心中连连惊呼,这家伙的演技简直逆天了,他大声说道:“叶先生!虽然我只是董事长的秘书,但是,你狼子野心,竟然对董事长怀有亵渎之意,这就算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前后不一,想要借用诸位董事的手,打压董事长,然后趁机依仗财力攫取公司股权,继而威逼董事长屈服,你说,这是人干的事么?”
慕青鱼秘书指节磕在会议桌上,发出砰砰的闷响,直如叩击人心灵的洪钟,他的声音振聋发聩,他的面庞溢满怒容,他的眼角迸射泪花,简直是闻者惊心,见者慨叹!
刘董事等一干活了半辈子的老家伙,可谓是见多识广,见惯了风浪,忠奸善恶一目能辨,可惜的是,这一刻也被慕青鱼这厮堪称彪悍的演技忽悠住了。
他们心头纷纷感佩——
澹台霜月能够有如此尽忠职守,关爱上司的秘书,简直是邀天之幸啊!
而澹台霜月自己,则是一脸惊异之色,瞪大眼睛,盯着慕青鱼激昂愤慨,饱含着种种感情的脸,听着他直入耳中的声音,一时间竟有些痴迷了,以至眼眶泛红,险些有泪盈于睫。
陈董事半晌回过神来,吃惊道:“真是这样?”
叶轩新都快要哭了:“没,绝对没有……”
慕青鱼秘书一掌拍在办公桌上,震怒喝道:“叶先生,你敢说,你对我们董事长没有半点想入非非的心思?”
“我——”
慕青鱼根本不让他说话:“你敢说,威逼利诱我泄漏董事长的各种信息,意图对董事长图谋不轨的人,不是你?”
“我——”
“提请召开此次董事会,想要对董事长不利,欲图罢免董事长的人,不是你和你父亲?”
这不用叶轩新回答,已经有人代答:“没错,的确是叶连伟联络我,提出这个建议。”
慕青鱼冷冷一笑:“想要诱惑诸位董事,压缩董事长和老董事长的女儿岳晓蝶小姐股权的人,是不是你们父子?”
“我——”
其他董事不出声了。
这事儿的确有。
虽然慕青鱼是猜的,但也猜测得**不离十。
慕青鱼秘书目绽泪光,抬手指着叶轩新,指尖颤抖着,声音都在哽咽:“孤女寡母,继承老董事长的遗志,正当公司蓬勃发展,老董事长的遗愿即将达成,岳晓蝶小姐能够告慰她可亲可爱的父亲时,居然有人,无耻卑鄙到想要图谋股权,致这一对孤女寡母于死地!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难容,令人发指,禽兽不如!”
“我——”叶轩新眼眶也红了,他真的要哭了,“草!老子不玩了!”
他猛地蹦了起来,掉头冲出会议室。
再待下去,他要被慕青鱼玩坏了!
太不仁道了!
不带这样的!
再玩下去,叶轩新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是畜生,千刀万剐不足为罪。
其他股东面面相觑,有人想起当年,和岳晓蝶她爹一起创业的情形,不由也勾起心头一抹善念,当下更觉羞愧。终于,有人站起来向外走去,喟然叹道:“弟妹……老岳的遗愿,就交给你啦!”
“走吧……”
……
没多一会儿,会议室便只剩下澹台霜月和慕青鱼。
澹台霜月直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间,慕青鱼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伸手扯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使得能够大口呼息,转头冲澹台霜月灿烂一笑:“澹台姐姐,以后请叫我‘影帝’——”
他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发现旁边的女人,正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