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到敏感处,花小叶按住他的手,小脸微微泛红:“我自己来就好。”
秦弦温柔但却坚决地移开花小叶阻挡的小手:“让我来。”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沐浴完毕,秦弦披起睡袍,擦干花小叶的身子,裹上一件大浴巾,轻轻地横抱起身,十分小心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花小叶早被秦弦抚弄得心弦颤动,红了脸半坐起身,靠在抱枕上,拉开被子裹住自己:“我自己来。”
秦弦黯沉了眼眸,拉开被子轻轻解下浴巾才再给她裹上:“小心湿气。”
花小叶低头不敢看他:“你不上来吗?”
秦弦笑着伏在床边抬头看她:“洞房花烛夜,岂能不上床?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问问我的宝宝愿不愿意。”轻轻地揭开一点被角,露出花小叶柔软洁净的腹部肌肤,温热的手掌随着视线温柔辗转地一遍遍爱抚,语声柔成了棉:“宝贝,我是你的爸爸……”
秦弦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花小叶白得微微透明的腹部肌肤:“宝贝,爸爸回来晚了,让你和妈妈受委屈了,爸爸给你们道歉,今后保证再也不离开你和妈妈一步……”
温柔的语声全是暖暖的爱意:“宝贝,你想爸爸了吗?爸爸不是个好爸爸,昨天晚上才知道有你的存在,才知道发了疯地想你、喜欢你、爱你,想你早点生出来让爸爸抱在怀里。爸爸错了,从今天起,爸爸会当你一辈子的好爸爸,永远永远都不让宝贝和妈妈失望。”
柔柔的吻,轻轻地落在花小叶的小腹上:“宝贝,你在妈妈肚子里,这些天过得还好吗?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饭不香的时候,宝贝有没有哭呢?不要再哭了啊,爸爸一想到你和妈妈会哭心里就好心疼好心疼!以后爸爸天天给妈妈做好吃的,天天哄妈妈开心,让宝宝在妈妈肚子里也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秦弦就那么趴在床边上,一遍遍地亲吻着那孕育着生命的地方,絮絮地对着那仅有两个月大的腹中胎儿喁喁细语。花小叶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渐渐有温热的液体涌动。
一滴泪滴在秦弦的后颈,秦弦止住细语,起身轻轻为花小叶擦去眼泪:“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花小叶伸手隔着柔软的睡袍抱住秦弦的腰身,脸蛋湿湿的贴在他的胸前:“受委屈的是你!是我该说对不起!”
秦弦温柔地双手托起花小叶的脸蛋,轻轻地吻着她脸上的每一点泪痕:“第一次去爱一个人,谁能做到那么尽善尽美?以前总以为自己抗去一切才是爱你,以为你总该无条件地相信我。这一次,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才知道被瞒在鼓里去爱和被爱有多么痛苦和危险!妖精,真的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事情瞒你!”
花小叶伸手搂住秦弦的颈子,拉低他,伸唇去就他的唇:“以后,任何的困难,我和你一起扛过。”
柔嫩和娇艳一触难离,仿佛期盼了已久的正负磁极,接触之后再难分开。从轻咬慢啄到纠缠探索、攻城略地,花小叶火热柔腻的身子渐渐从被中脱出,秦弦揽着花小叶滚倒在大红的婚床上,身上的睡袍也早已飘落在地。
秦弦忍着体内强烈的躁动猛地停住:“孩子,不会有事吧?”
花小叶深深浅浅地咬着他的肩窝和胸膛,不老实的小手在他身下轻轻抚弄:“注意方式,不要太猛,就没事。”
秦弦无语地深深喘息。这么样折磨他,还不要他太猛,还不如直接弄死他……
秦弦百般顾忌束手束脚之下,结果是新婚之夜,某妞不得不又强悍了。
某妖孽既不敢自己大力动作,又不敢骚动身上的小女人太过动情,又死也舍不得身上的小身子让他神魂欲飞的动作,只得咬牙死死握住两侧被单,任凭身子里巨浪滔天,水里火里地煎熬着。
偏某妞还不肯安生,还时不时有问题问来。
“那时你还说……你有隐疾?”
“(咬牙)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那么理解。我只是说不用避孕……(压抑地喘息)……”都领了证了,当然不用避孕!
又过一会儿,身上的动作突然停住,脱出,让他抓狂得比死了还难受。
“怎么了?”他忍住抓她回来的冲动,魅惑的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你不喜欢这样了吗?为什么一直都躺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很委屈。
他更委屈!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扑倒,柔韧有力的腰身一沉到底,鲜艳的红唇张口嘶吼出早已按捺不住的深深躁动:“你这磨人的妖精,真要把我逼疯了!”
日上三竿,清爽的清风微微拂动粉红色的重纱,花小叶在酸甜的果茶香气中醒来,睁开半晚不曾安生的慵懒睡眼,满足的笑容落进衣着整齐坐在床边的柔媚男人宠溺的凤眼。
秦弦一手端着温热的果饮,一手轻抚花小叶散乱的黑发,柔柔地吻向她光洁的额头,充满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溺爱:“你这勾魂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