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一听,马上来了兴致,附和着说:“虞校书,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解气啊,本王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气得吐血,果然是口如簧舌如剑。”
虞进语出惊人地说:“很简单,因为下官看穿了他的把戏。”
“把戏?什么把戏?”裕王就像一个好学的孩子,打破沙锅问到底。
“滴血认亲,虽说记录在书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并不稳妥,误差很大,而他们也有办法从中操控结果。”虞进语出惊人地说。
说罢,虞进把滴血认亲时加明矾、加清油手段仔细说了一遍。
当然,像血型之类的误差和概率这些,虞进也就妥当保留,免得他们脑洞不够,弄不好自己还得给他们科普。
“这,还有这样的事?”裕王瞪大眼睛,一脸不置信地说。
说话间,那已是一脸冷汗,试想一下,如果自己受不过激,同意滴血认亲,到时和那个吕大田的血融合,后果不堪设想。
虞进一脸郑重地点点头:“下官不敢妄言,殿下若是不信,一试便知。”
看到方公公和袁炜的血认亲,再回想袁炜的表情和虞进的自信,陈以勤对虞进的话深信不疑:“袁炜也算朝中老人,没想到他竟敢构陷殿下,其实他出席潭柘诗会,就可以看出端倪,幸好虞校书及时赶到,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说罢,有些好奇地说:“对了,这些秘辛,虞校书是从哪里听来的?”
虞进早就想好了,闻言马上说道:“这是在一本残破的野史中看过,是哪本忘记了,至于确认袁炜做手脚,很简单,他第一次检验时,下官装作无意沾了一点玉碗里的水,一尝有些酸涩,这是放了明矾的特征,就知他做了手脚。”
原来是这样,裕王、陈以勤等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很快,裕王有些不解地说:“虞校书,你既然现他们做了手脚,为什么不当场揭露,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他们全部拿下。”
“是啊,虞校书,为什么要对他们手下留情?”方公公也有些怪异。
虞进看到这里全是自己人,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开口说道:“其实,下官一开始是想揭穿他们的,但是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原因有三个”
“一是他们既然做这些事,想必一早想好了后路,说不定一早就找好替罪羊,没必要惊动他们;其二他们冲击锦衣卫,也就是与朱国公结怨,不用说,朱国公肯定会找回脸面,刚才就在现场现不少可疑之人,我们先不理,让他们斗一斗,这样可以坐收渔利。”
“最后一点,就是这次涉及那么多朝廷命官,这种事在众目睽睽传出去,不利于朝廷的声誉,既然没把握抓到大鱼,还不如留作底牌,说不定哪天我们也可以用上,要是不用,找个合适的机会禀报皇上,到时皇上也认为我们顾全大局,忍辱负重,说不定也会对殿下刮目相看。”
“啪啪啪啪啪”陈以勤忍不住鼓掌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虞校书算无遗漏,陈某算是服了。”
方公公也在一旁恭维道:“虞校书进裕王房,真是上天给王爷派来的福将,这也说明王爷是天命所归。”
果然是人精,一下捧了二个人。
不过,这马屁就是虞进也爱听。
裕王一脸认真地说:“本王日后,必不负虞校书。”
从裕王府回来,小曼和小沐已经知道虞进大神威的事,二人吱吱喳喳不断地问东问西,看着虞进的目光都快冒小星星了。
据她们所说,虞进前脚离开,她们后脚就结团去瞧热闹,裕王府前的事,她们看得一清二楚。
年少多金,风度翩翩且才华横溢,在她们眼里,能着后面伺候自家少爷,那是她们的福份,所以平日伺候得非常用心。
刚刚在大厅坐下,小沐奉上的那杯香茶还没揭开,青儿笑逐颜开地走开,柔声地说:“少爷,朱国公派人下帖,到府上拜访,估计一会人就来了。”
虞进楞了一下,什么,朱希忠来了,还是光明正大的上门?(未完待续。)
3国公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