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想过质问，却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谨贤妃闭上眼睛，此时的她似乎也并不期待安哥会回答她什么，看着时不时飘落的落叶。若云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不是吗？

看着祈南俊秀的脸。

谨贤妃脸上有几分的愧疚，也有几分的庆幸。

手轻轻的抚上祈南的脸颊：“是娘对不起你，娘没有守护好你。”

祈南怔怔。

却是不知该如何去回应。

良久。

祈南从口袋里，将那块青色的锦帕拿出来，擦拭了谨贤妃眼角的泪痕。此时的谨贤妃已经没有泪了，许是流干了，许是过于悲伤。

但看着祈南时，谨贤妃的眼睛里是最为柔和的光芒。

“谨言，那夜当真是你？”安哥有些不敢相信的再询问了一遍。

谨贤妃看着安哥。

已经不愿意再回答了。

只是紧紧的握住了祈南的手。

再看着萧皇后时，眼底里也多了几分的理智：“萧儿，当年的事情，你亦是想要为了我好。我不怪你，毒是我下的，当时的确是想要你的命。若是你要我还，我便还给你。”

将地上的剑捡起，想要递给萧皇后。

萧皇后一把便将剑丢开。